看着燥动的人群,你庆幸已经吃完了早饭,不然该浪费粮食了。
你把铁钩掰直,再把它拧成交叉状,在锁眼那比划了一会,似乎太了,于是你又把它细了一点,插进锁眼,一提,一按,一推,哒的一声,开了。
饭堂已经坐了不少人了。
于是你外出就近晃了几圈风换了衣服,晨时六点进屋,你和睁开眼睛的人打了个照面。
掉靴子踩了上去,棉质短袜和革接容易打,你费力地站好,铁钩上有暗卡,和你在某家洗衣铺打下手时接过的一样。你踮起脚,指尖一勾,环扣松开,你把它从罗杆上取下。
走廊上没有一个人。
把脚抬起来,你低去看。两把银质小钥匙叠在一起,十分对称,好像有人比对好再放一块儿。你瞬间红了脸,连忙拾起来毁坏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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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不了。”
你本想着西域菜肴会是生炙山羊碳烧乌眼蛇什么的。
你低,一大滩血迹好端端摆在那,有几条延出去的血痕,大概是你们昨晚不小心蹭到的,除此之外再无别的痕迹,看来真的没人来过。
预料到是什么,你不打算去看众人凝视的落的颅,抬直直看向楼梯尽倚着扶手的人。
你点点,把他的钥匙放在桌子上,将门虚掩上。
你往粥里加了勺糖,搅匀后一饮而尽,把餐码好,突然听到一阵惊呼。
打扫干净后,你又轻手轻脚回了房间,入门之时,你感觉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
他睫不安地颤了颤,整个人蜷起来,把上的披风团吧团吧,终于平静下来重新睡去。
你循声望去,只听到碰碰的几声,似乎有什么东西下来了。
“你先下去吃早饭吧。”格内安看向天花板。
“嗨,格内安先生。”你想起那两把钥匙不知为何有点心虚,蹲下和他打招呼,“早安呀。”
你松了口气,抬看向走廊挂的天文摆钟。晨时四点。好吧,难怪没人。
“…嗯。”他显然没睡醒,勉力回你一个音节。
你放心了…嗯…不过,格内安先生这么大一只怎么把自己卷成这么小的一团的…不对,先想正事。
大概是来这的源自五湖四海,所以考虑到了口味,竟和你平时吃的没什么两样。
“您要起来吗?”
松饼枫糖浆,香蕉燕麦粥。
他清亮的蓝眸回望过来,你闭了闭眼,看向那断,并不如你所想的恐怖,甚至用白绷带绑好,从形状和出的发可以辨出是人类颅。是你们昨晚砍掉的之一。
没有生疏嘛。你很满意,把铜锁取下,轻手轻脚推开了门。
不出意外,你脚了,膝盖磕上窗框,咚的一声响。扶住窗沿,你叹了口气,把靴子穿好,下意识去看格内安。
你后知后觉,在冰冷的地板躺一晚上确实腰酸背痛,衣物下的肤都该是冰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