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独立的一等舱房间。
他之前也搭救过被家暴的女人,只要对方主动伸出手来,他就会帮忙解决不肯离婚的暴力丈夫。让女人们重获新生。
男人拿浴巾去裹她,却又在看到那些伤痕的时候,瞬间愣住,冷着脸,脸色可怕的抓住她的胳膊,让她依偎在自己怀里,坐在浴缸边上。
……
于是,他愈发的卖力,只希望能取悦她,让她从那种痛苦之中解脱出来,感受人间极乐。
海浪波涛汹涌,大海深不见底,看的人会不禁思考,地下究竟潜藏着多么可怕的巨大的生物,或是到底要沉没多久才能坠落到真正的深海之中。
毕竟一个赤的美人在他怀里正漉漉的依靠着他,完全没有拒绝的意思。
苏漾诧异的朝他望去。
“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她站在护栏边缘,望着大海,长发被风动,仿佛要乘风而去,重新获得自由。
两片嘴逐渐着变热,男人越发的热情,手指抚弄着女人的,刚开始她可谓是吝啬给予任何反应,可随着他们紧贴,他的温度传递过去,她开始慢慢有了知觉似得,睁开眼睛看着他。
“就这么愚蠢吗?因为被那个男人睡过了,所以,像是诅咒一样……直到死才能放手?”
他又不是圣人,当然会有种试图掌控她,救赎她的冲动。
男人把她放到雪白的大床上,看着她侧蜷缩却并没有拉上衣物遮盖自己,只是玉横陈,仿佛雕像似得。
苏漾抿了抿嘴,低不语。
她有种会让周围人于心不忍的魔力。
男人拿起她的手按在她的毯上,又转毫不犹豫的走了。
男人只能用自己的温去温她,试图让她看起来不要那么难过。
有种任凭摆弄的失控感。
一个愤怒的声音出现在浴室里,男人出现在浴缸边,将她大力从水里扯上来。
她窒息似得抽气,呛咳着被男人扯住雪白的肩膀,拉着她从浴缸里出来,女人踉踉跄跄路都走不好,雪白的酮上到都是淤青和伤痕,甚至还有手术伤疤。
但这种绝望和哀伤又给她漉漉的雪白脸笼罩了一层暧昧的阴影。
深海令人恐惧。
已经习惯了如此。
单薄的毯本不保温,她慢慢松手,任凭劲风将毯走,可下一秒毯却重新被按在她肩膀上,熟悉的男士香水味出现在她侧。
月光照下来,她睁开模糊的视线,眼前是男人的影。
任凭水漫过,她看着水下的光影,憋气。
可女人不甚清醒的,也没有波澜的眼睛看着他,里面满是自暴自弃,无所谓,好像和世界已经隔绝开来,凝固成了一团。
而即便定力如他,也难逃这种引。
男人必须要承认,他现在怒火中烧的同时,望也开始浮现了。
他慢慢俯下去,用自己覆盖了这尊雕像,着她的下巴,低沉咒骂了一句,就凑上去亲吻着她的嘴。
她把毯子批到上,行尸走肉似得穿过走廊,然后来到甲板上。
不论如何,她没有别的选择,为了接近仇人,她只能出此下策。
眼里是细碎的光,好像试图认清他。
她被抱起来,靠着他的怀里,然后转移到了一个温舒适的房间里。
好家伙,死可以,死远点。他是这个意思吗?
男人的声音低沉:“这是我好朋友的船,我不太愿意它出事故。苏小姐,如果不愿意苟活,等到陆地上再重新打算如何?”
她上冷的一点热气也没有了。
“呃……咳咳咳咳……”
他无疑是在一次次的拯救自己无法拯救的母亲,这种救人情节不会因为年纪增长的忽而消失的。
等她一觉睡醒,没有男人,也没有其他任何人,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她犹豫着走进浴室,脱下衣物,蜷缩在浴缸里。
“苏小姐,你是被打坏了脑子吗?油盐不进?”
阎王背后都得纹你才有勇气干活吧。
苏漾蹲下来,听着他离去的脚步声开始怀疑自己的策略,可她事先调查过,男人虽然看似冷血无情,却因为母亲曾经被家暴致死,而对被家暴的女人有很深的同情心理。
特别是当天光慢慢退去,一切负面的情绪都会在日月交替之际慢慢浮上心。
苏漾蜷缩在甲板上,冻得嘴发紫,最后还是离开了甲板,蜷缩在一个工间里裹住毯瑟瑟发抖,然后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昏迷了。就那么缩成一团。
他的声音冷到骨子里,住女人的下巴,眼神瞬间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