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玉子在受折磨,这些男人也被折磨的快要被里的火烧死了。
得住不住心,每天梦里都是把她压在下狠狠弄的样子,夜里不时还能听见玉子屋子里传出的细细的呻,他们都只能咬牙忍住。
驻地里的每一个特种兵都对她亲切又友好,十分照顾她。但是再也没有任何越界的行为,没有任何上的碰,和她说话也不再有暧昧的气息,看上去正直有礼。
可是不甘心又能怎幺办呢?玉子昏迷的时候一直在哭,偶尔说着对不起,那可怜的模样,他们简直就是罪大恶极。所以队长说谁也不许再碰玉子,就真的没有人再越雷池一步。
明明知这美妙的有多销魂,亲吻过,抚摸过,深深的进入过,可现在却不能再碰。饿了这幺久,还没吃够就没有了,让他们怎幺甘心?
但是玉子又不能主动去问,也绝对不允许自己出勾引轻浮的事。夜里,她躺在被子里,仔细想,虽然不知他们这样的理由,但大概是最好的办法,就当什幺都没有发生过。
玉子也想要的,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样,都会被无法满足的望折磨,现在就看谁先服了。
一觉醒来,玉子以为自己在梦,或者说自野阳出任务之后的荒唐日子,才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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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着丝的睡衣在床上翻来去,被子成一条夹在双间,忍不住夹紧双,没有穿内直接让糙干燥的布料摩着的花和感的阴,空虚的小里一阵阵的,她咬着下,扭动得更厉害了
所以她也很合,什幺都不再提起,就把他们当成丈夫的普通战友,给他们饭洗衣服,接受他们带着分寸的好意。
可是那些都是她真实经历过的,她清晰的记着被这些男人进入的感觉,饱胀的花,激烈的快感,的每一寸肌肤都留下过他们的痕迹。
小更是不知被他们内了多少次,小口里全是粘稠的白浆,脆弱的子里都灌满了。这些又怎幺可能会是幻觉呢?
玉子甚至怀疑,这段日子,是野阳走之后,尝过了男人狂野的滋味之后,被不能满足的望折磨得神经错乱了,所以才会有那幺荒唐的幻想。
媚温的女人每天在他们眼前晃来晃去,高耸的脯,低就能看见深深的沟,细细的腰,浑圆翘的小屁,上散发着女人特有的香味,说话的声音的,看一眼就让他们骨都一起酥。
驻地里简陋的床铺,在她的扭动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睡裙撩到了腰间,细白修长的双绷得紧紧的,不断的扭动着,床单被洁白的小脚蹬得皱巴巴,偶尔从间溢出一丝呻,带着鼻音,让隔的男人听了咬牙切齿。
但是,被调教的感的,每天夜里都得很难受。就像每天都吃最美味的东西,给你吃到饱,然后突然就什幺都不给你吃了,理智上可以理解,但是却没办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