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北罗两八字型向外分开膝盖着地,为了避免永久创伤,系着阴的牵引绳被解开了,大兵们的阴一前一后地进温的肉,甚至他的嘴里、手上、膝窝和腋窝都夹着大兵们的,包括前两粒还细细的都被戳弄着,所有能藉肉棒的地方都被肉棒占据了。
腹中胎儿不堪其扰,踢动手脚抗议这些打扰,快成熟的胎儿力气不小,踢得孕夫抱着巨大的肚子痛苦地倒下,大兵们已经不想等他们把绳走完了,直接把他们按在地上后入式猛干,把水球一样的大肚子晃得一阵乱颤,没轮到的大兵迷恋地对着柔的孕肚又又咬,把脆弱的肚子弄得都是红红紫紫的牙印和
。
这次他肚子里装了三个娃,比普通孕夫还要大一倍的肚腹让他站立都很辛苦,他双眼无神麻木地向前蜗牛一样速度走着,使用过度的后,口不那幺紧实了,周围一圈小小的鲜红肉跑到外面去了被砺的绳子磨得又痛又爽,大的让人瞠目结的孕肚不能被因频繁怀孕而松弛的肚托住,下垂如梨形的肚子也被绳子摩着,并且因为过于低垂的肚子,卵被狠狠压在绳子上,让卵几乎要磨破了。
“啊,好深!到了!”北罗的无时无刻都在瘙之中,军营无数的大肉棒正好可以满足他被药物渗透的淫,北罗同样分量不小的阴贴着自己饱满的肚和大兵的小腹,在两者之间的摩下前列把两个大小不一的肚子打了,充当了剂。
最后一个孕夫服役时间最早,是移植技术未完善的产品,一次会排出数颗卵子,所以基本一怀就是几胞胎,即使曾经俊美的脸因为过度劳累而显了不少皱纹,他仍是三个孕夫里最受欢迎的。
这个营是特殊战斗队,也只有这样强力的队才能给三个常驻的军,专门为他们服务,普通的军营只有一个月才能轮一次这样的狂欢,由军卡拉着大腹便便的孕夫们给他们发望,他们是没有资格留下后代的,但不妨碍他们对后代的渴望,所以新人类对大肚都有一种炽烈的情怀,大着肚子的男人让他们更加兴奋。
在前方插入北罗女的大兵和北罗之间被鼓起的肚子阻碍着,他把北罗的托得高一些,从斜下方往上干,这种位能干到更深的地方。
他们总算忍耐到北罗走完这短暂而又折磨着大家的路程,他们忘记了刚才的赌约,红着眼争夺着北罗的交权。
只有强者,才有机会留下自己的后代。上位者的法是为了激励下位者的进取心,同时保证后代的强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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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轮上新人的大兵们只好推而求其次,把目光盯向那三名正在走绳的孕夫。这个数百人的军营里,三个军本不够分,能那三个孕夫他们也是满意的。统帅还要在军营里待到即将生产那几天,他们总有机会轮上的。
这三名孕夫肚子里的孩子正是这三百名特殊队战士的后代,有两个较为年轻的孕夫还有一周就能待产了,肚腹圆地着,几双大手把中带的肚出各种形状,只要力气不到伤害胎儿的程度,这种凌是允许的。
两个大兵像比赛一样隔着一层肉打桩似的弄着北罗,一个邪恶的手指悄悄摸上的蚌肉,寻找着可以突破的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