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易浩迪甜腻腻地亲了一下哥哥柔ruan的脸颊,nai声nai气地撒jiao,“哥哥,你帮我tiantian伤口吧,就像妈妈一样。”
易维清捧起弟弟的小手,认真又怜爱地说:“浩迪,无论你要我zuo什么我都会答应你,因为……”
因为我们是兄弟。
所以,无论你要我zuo什么我都会答应你。
从一开始,我就放弃了拒绝你的权利。
当我第一次在母亲的产床边看到你,当我第一次亲吻你柔nen的脸颊,当你第一次对我咯咯笑、第一次朝我跌跌撞撞地走来,当你第一次开口叫我哥哥――
我明白。
你是我的原罪,是我降生于世的全bu目的。
“浩迪――浩迪――”
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了哥哥的声音。
“哥哥?”
“浩迪,醒一醒,有人来找你了。”
“什么?”
易浩迪睁开双眼。
视线中央是哥哥忧心忡忡的美丽脸庞。
易浩迪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哥哥的脸。
两人的距离是如此之近,他甚至能在哥哥漆黑的眼瞳中看到自己愣怔的表情。
“哥哥?今天怎么这么早叫醒我?”
易浩迪有些不悦。
他正枕着哥哥的大tui睡午觉,梦里的哥哥就要han住自己的手指为自己tian舐伤口,真正的哥哥却在关键时刻把自己拉回现实。
笨哥哥。
易浩迪懒懒地翻个shen,自然而然地搂住了哥哥的腰。
自从易维清回家以后,易浩迪每天都来找哥哥一起睡午觉。他的本意是想拉近兄弟两人的关系,一点点瓦解哥哥的心理防线。但哥哥的大肚子实在太过碍眼,简直像是那个阴魂不散的混dan在一刻不停地宣示主权。易维清怀胎四月,孕腹愈发凸显。原本不盈一握的腰shen如今一只胳膊都快搂不过来了。
易浩迪xiong膛中的那把大火烧得愈加猛烈,半梦半醒的意识终于彻底苏醒。
仿佛是察觉到易浩迪的不悦,易维清轻声细语地解释:“浩迪,哥哥不是故意要吵你。只是guan家刚刚来传话,说gong里有人来找你谈生意。我想这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所以自作主张地叫醒你了。”
“gong里的人来了?”
易浩迪jing1神一振,立即松开胳膊,tiao下床迅速地整理衣装。
易维清小心翼翼地问:“浩迪,你在跟gong里的人来往吗?”
“唔。”易浩迪随意地应了一声。
易维清的大tui被弟弟枕得有些发麻,只能撑着床摇摇晃晃地站起shen。
“你在跟陛下zuo生意吗?”
易浩迪捡起搭在椅背上的薄mao衣外套,展开衣襟轻轻地为易维清披上,又摸摸易维清柔ruan的脸颊,温柔的语气中包han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哥哥不需要知dao那么多,只要无条件地相信我就可以了。在房间里好好待着,不要到chu1乱跑,我很快就会回来。”
弟弟的xing格还是像小时候一样黏人。不过,小时候是他缠着哥哥要抱抱要撒jiao,长大以后,兄弟之间照顾与被照顾的角色发生了逆转。
易维清欣wei又开心地点tou:“别担心我,我不会乱跑的。”
易浩迪闭上眼睛吻了哥哥的额tou,接着匆匆地离开了房间。
易维清扶着沉重的腰shen慢吞吞地下床。等到他一步步挪到房门口,弟弟已经不见了。
gong里的人究竟是为什么事情找弟弟呢?
漫长的走廊落针可闻,易维清凝神注视着玻璃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