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丰翎脸色一沉,一把掐住易维清的脖子把他翻了个个儿。易维清尖叫一声,天旋地转之后不得不趴伏在床单上。
si m i s h u wu. c o m
辛丰翎下手格外狠辣,不易维清怎么哭叫他都没有分毫犹豫,直到雪茄熄灭再无烟雾飘出才撤回手。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辛丰翎的目光格外冰冷阴鸷。见易维清要去抓挠
肉烧焦的味漂浮在空气中久久不散,易维清几作呕,恶心得快要把内脏呕出来。除了恶心以外更多的是疼痛,大颗大颗的生理泪珠涌出眼眶,易维清疼得直掉眼泪,恨不得把那块肤扣下来。
“不!啊——”
易维清青涩的芽在床单上吐出了华,辛丰翎完成了对新娘的标记便掏出军装口袋里的雪茄熟练地点燃,一边继续在新娘上发情,一边惬意地吞云吐雾。
还未待易维清挣扎,辛丰翎就闪电般出手,把犹在燃烧的雪茄狠狠摁在雪白莹的脊背之上。
易维清地躺在床榻中,慵懒地回:“婊子的丈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辛丰翎单手提起易维清的窄腰。易维清挣不开那结实有力的禁锢,辛丰翎腰一沉,坚而大的一瞬间全入了狭小的甬。
“唔……我没有……”
辛丰翎的进出格外顺畅,易维清猜测是口撕裂的伤口血了,这个混就把血当成了剂。最可怕的是,他的深涌起了激烈的情热温度,简直像是自己从辛丰翎毫无怜惜的爱中获得了快感。
易维清高之后格外感,辛丰翎不加变化的猛力抽插让他十分不适。揪着床单往前爬了几寸又被拖回原地,易维清有些恼怒,转过正要发作,刚好看到辛丰翎夹着雪茄看着自己的脊背,一副默然沉思的模样。
辛丰翎先是愣了愣,当他注意到易维清看似迷醉的眼神中潜藏的挑衅时,辛丰翎危险地笑了,低低地骂:“你这个小婊子。”
辛丰翎低低一笑,从容地答:“我想给你个疤。要是你以后敢背着我出去鬼混,那么你的野男人你的时候都会看到这个疤——我留给你的疤。”
被他进入过无数次了。他的那东西起以后特别,从到,慢慢地进我的这里,一次又一次……”
辛丰翎大开大合地干着毫无反抗之力的易维清,每一次抽插都把尽出再尽没入,肉的拍打声和痛苦的呻声回在安静的房间之中。
易维清撇过不要去听辛丰翎蛊惑人心的话语,却刚好把后颈暴在敌人眼前。失去了长发的遮挡,Omega就那样不知羞耻地展在外。辛丰翎毫不客气地咬住了,易维清闷哼一声,感到辛丰翎猛烈的雄气息占据了自己的全心。
易维清咬紧牙关闷哼一声,下撕裂的痛楚让他全冒出了冰凉的汗水,抚摸的感更加腻。
“你说的没错,我是个混,混婊子不就是天作之合么?”
这怎么可能呢?易维清咬住了手背,压抑着不发出孱弱的呻。辛丰翎却锐地注意到了新娘的变化,他伏下,凑到易维清耳边:“你的叫声变了呢,是不是发情了?你知吗?你一直扭着腰往我的玩意儿上撞呢。”
易维清心中一紧,色厉内荏地质问:“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