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掌被包了几层,房事当然不行了。
“登徒子,”沉静姝给伤口撒了药粉,挑了挑眉,:“现在好了,你想碰也碰不了。”
既然不说话,那肯定是了!
“卿卿,”她有点心虚地盯着地面,低低地说,“那个……对不起啊。”
女官唯唯诺诺,将凌慕华引进来后,叩向武后几拜,才领着殿内人等恭敬退下了。
正自叹息,下巴却突然被人住,轻轻挑起。
这可要了老命了,李衿倍感憋屈。
沉静姝哪肯罢休,抓着李衿不放,是把她的手扯出来,在烛光下一看。
“衿儿,脱衣服,趴到床上去。”
沉静姝突然用了点力按压伤口,酒沾在伤口,疼得李衿嘶了一声。
于是龙心甚悦,唤了太子李宏和二子李贤,趁着兴致去芙蓉园赏晚梅去了。
民间都如此热闹,内更是如此,巧匠们早提前几月赶制了华丽繁琐的花灯,一个个都忙着仔细检查,想在御前博得个奖赏。
“让她进来吧,”将手里的折子暂且按下,武后吩咐:“既是仙师来,你们便都避出殿外。”
武后与高宗双双驾临芙蓉园,池畔残雪初,正是万物回春,天气转的好时节。
目惊心的叁抓痕。
边边给李衿着,“忍一忍,不疼了不疼了。”
咸亨叁年,上元。
然而上元送来的折子不比往日少,高宗躲个清闲,武皇后却不得不在书房替他批阅回复。
“……”
这说辞,武后听着便在心里暗笑。
血都还没干透,沉静姝眼睛红了,急吼吼就扯着李衿进屋。
“衿儿,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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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回笏板(h)
她把人按到胡床上坐着,取了清酒和药箱,要给李衿包扎。
“我不知那天吓着你了,以后不会了。”
叁日不设宵禁,长安各街各坊都栓绳挂了花灯,大的小的,宽的窄的,都等入夜一起点亮。
殿门合掩,又过了一会儿,武后才抬眼望向凌慕华,笑她:“你这谎未免扯得夸张
伤口不太深,但也够目惊心了,沉静姝看着都心疼,轻轻用沾了清酒的手帕攒着拭。
沉静姝不知何时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望着李衿,朝她的了口气。
过了午时,女官来报,说仙师凌慕华自在殿外侯着,称作法祈福,向天上的王母娘娘要了一碗莲子羹,进奉天后。
十足哄孩子的语气,李衿听着,心里有再大的郁闷也慢慢散了。
高宗连日来都为风疾所扰,今日喜逢佳节,竟然也大好,脑难得的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