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狠狠的给扎出了一脸的面红耳赤。
她对林以真,她对李言诚,不但有过真心诚意,也曾有过暗藏异心-无论是尊敬和信任、爱慕和渴望,还是嫉妒和较劲,唯一没有的、就是什麽都没想过的单纯。
“好,等我一下啦!学姊”,这些年来,蔡美雪有多少次像这样的亦步亦趋、只能从后追随上林以真的脚步;也因如此,她想像着有一天,她能让自己站在林以真的面前,不用追赶、不用顺着她的步调,而是让她用平起平坐的眼光看着自己,看着蔡美雪这一个女人。
于是,她选择让自己爱上了李言诚,她想好好看看自己、能否够格挑战一回、自己心目中的那个"林以真",即使得用自己的幸福和感情来作为代价“对了,学姊,妳知那个废物男学长、曾经去参加过某种新药的人实验的事吗?”,蔡美雪想起了、前几天听见李言诚给说熘嘴的这件事;而让李言诚再三交待、要自己千万不能说出去的这件秘密,也许能为她和李言诚、林以真之间的这场三角感情游戏,再多添上一些好玩的变数呢!——9/21晚上8点10几分,京海市杭州东路上,黄议员的家裡-“啪、啪、啪”的规律肉碰撞声中,一张双人大床上,全赤的萧世群,一边把双手背在背后、一边微微着汗的着肉棒和摆动着腰,一脸无趣的从后抽干着一个长髮带捲、风韵犹存的一个中年美人熟妇;而她,正好是黄议员的老婆,也是这间房子的女主人。
“干嘛?出这种脸什麽?为了安排黄议员的老婆给你玩,我也可是大费周章了好一番啊!”,说这话的人是夏史妮,她只围了一条白色大浴巾的坐在了、床边对面的一张籐编躺椅上,一边端着高脚杯给喝着红酒、一边分心看着萧世群给她摆出的一张臭脸来。
“没事,我只是在生自己的闷气!”
“你是说林以真的事?让你伤心了?”
夏史妮是萧世群的姊姊,因为一些关係,她们一个人维持了从父姓,另一个人后来改从了母姓;即便如此,她还是很知当弟弟的萧世群的个,以及他对林以真的又爱又恨。
所以,自己佈思下春药迷姦林以真的鬼蜮伎俩给了礁,反倒看见萧世群给落了把柄在林以真手上和被反将了一军时,夏史妮猜想着萧世群的心思、绝对需要一个女人来让他好好的"发洩"一番。
然后,她帮他挑了黄议员的老婆来当作"发洩"的新对象-丁凤,40几岁的○○国小教务主任,儘帮黄议员生过两个孩子,但依然无损于她、当年也曾是理和大学校花之一的过人美貌和材。
但当丈夫的黄议员不知情,只是以为自己老婆不舒服留在家裡,才没想跟他一起去参加晚上的921大地震纪念晚会;而萧世群,则是最近大力赞助他政治活动上的有力金主之一。
“想到就气!混东西!该死的林以真、大林以真”
“啊!啊!啊!啊”
愤怒的萧世群,则把怒气发洩在可怜的李凤上-只见一个又一个打在她屁上的响亮巴掌,很快的就让她两片丰满的屁肉、应声给泛红的成了一片。
但她,丁凤,却依然一边淫叫着,一边不以为意的继续跪趴在她和老公黄议员睡觉的双人床上挨着干,只因为她刚刚喝下了、萧世群滴了春药在杯子裡的一杯人蔘茶。
“看起来丁主任玩得很"嗨"呢!你刚用了几滴药给她啊?”
“为什麽这样问?六滴,有事吗?”
“你啊!真是不知节制!那时候用在林以真上、也才滴个两滴就够了,这次滴到六滴你是想把人家丁主任给玩到连脑子都坏掉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