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洩在林以真上。失去理智的他无法分辨林以真的哀求,他只知要一鼓作气得到林以真。
此刻,他终于感觉到林以真对他的渴求。一个女人对男人最原始的渴求。
天地间,只有他和林以真二人,双方的下互相紧贴着,男人的肉完全填满了女人的肉。隔着安全套的肉棒也能清楚感受到林以真的肉一次又一次地抽搐痉挛,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
那个疯狂的晚上,林以真一直握着绑在手腕的纽带,和萧世群通宵达旦地爱,直至两人同时一动不动地昏睡过去。
只是一晚的时间,萧世群以暴的爱意,不知疲倦的力,不懂衰歇的肉,使林以真用记住了自己的肉。
只是一天的时间,林以真已经不知不觉间,失陷在持续不断的慾海之中,她再也分不清自己渴求着谁的肉。
在李言诚闭关创作的几天裡。林以真在每一个早上,每一个中午,每一个晚上,都闢出一点点的时间,回味着与萧世群的狂喜。
什麽合约,什麽迷姦,通通都是借口,只有对悦乐的渴求,才是唯一的真实。
“Cy,告诉我,我要怎样才可满足你。”林以真气地问。
“满足我?好。脱掉妳的衣服。”
林以真不安地望向四周,最后才脱下白色女恤和围,但她始终不习惯在这半开放的公众地方坦背,于是不自觉地双手环抱前。
萧世群扬起嘴角:“遮住妳的房干嘛?妳的肉还套着我的鸡巴哩!”
林以真剧烈运动过的红脸竟还能再抹上一绯红。
“来,吻我。”萧世群的手依旧枕在脑后,等待着林以真的吻。
林以真慢慢俯下去,似怕太大的动作会让肉中的肉出。她的尖率先降落在萧世群的膛上,一阵刺激让全一阵酥麻。接着,她的红也轻轻地碰在萧世群的薄上,四片接合的一刻,林以真竟主动伸出小,鑽进萧世群的口腔裡,缠上他的。
二人相交得难捨难分之际,萧世群抽出双手,用力托起林以真的屁,拉她离开他的肉。
“呀~~”林以真发出无比失落的嗔。
“我不想用套。”萧世群冷冰地说,“妳跟男人同居这麽久,不是打针就是吃药避孕吧?”
“嗯?怎样?我最后谈来两倍的资金,现在加码也很合理嘛?”萧世群见林以真避而不答,便步步进,“反正是最后一次,让我洩了,你就可以回家,妳的好老婆去。”
林以真并不是怕意外怀孕而犹豫,而是过去,只有李言诚能在她的裡留下。那颗避孕套正正是她刻下最后的堡垒,一区别未婚夫和伴侣的防线。
不过,理智只在林以真的脑裡运作,她的手早已不顾廉耻地,穿过下,伸到萧世群的肉上,去避孕套。然后,二人同时一动不动。
“妳是不是有什麽话要说?”萧世群看进林以真的明眸裡,“就像之前一样,想要的话,就要说出来。”
林以真的低得不能再低,小声说:“我。”
“啥?我听不见。”
林以真深深了一口气,说:“快来上我吧!”
萧世群摇摇微笑:“那晚妳不是这样求我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