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上一次见面时这微微灼人的感，心情又转晴：“少容要是不想待在谢雁尽那儿，可以对本开口。”

        秦疏桐又是一阵沉默，终于开口时说的却是：“这件事……那日的那个女，殿下准备如何置？”

        白汲一时没领悟他说的是谁，反应过后有些失笑：“什么如何置？”一件已经生效过的工，又还有一点杀人的本事，自然是留着备用，“少容是不是怪本让你去接近谢雁尽？”白汲将一只手覆在秦疏桐手上，出一些忧伤之色。

        秦疏桐不像以往欣喜，白汲意外于惯用的手段失效，很快收回手，有些不耐烦。秦疏桐最熟悉白汲的每一个动作、表情，白汲每次这样不耐烦的时候，他总会把对他的心意剖白一次，而只要他这样，白汲就会很快消气。

        “这是我自愿的，只要殿下心里与我心里对殿下一样，我就没有怨言。”

        白汲闻言一笑：“看你想说与那个女有关的事，说吧。”

        而这次，他又验证了不他说的是不是真心话，都足以打动白汲……说打动其实完全不对，这不是打动，是安抚。

        秦疏桐近乎苦笑地扯了扯嘴角，确定白汲没有注意到他的神情：“那个女现在还在中么？”

        “在啊，如何？”

        “容我一猜，她现在妍贵妃供职？”

        秦疏桐当然知小红的来龙去脉，但白汲不知他知，那他就得装成不知。

        “当然，本怎么会用不可控的棋子。”

        秦疏桐一顿，很快掩饰过去，：“花园那件事成功让谢雁尽卸了兵权，但这个女本却对谢雁尽起不了什么作用，殿下留着这个女是出于有备无患的考量，可将她留在妍贵妃中却有隐患。日后殿下若想再将她拿出来作为花园事件的人证来用，那他人必然要问，殿下是何时知花园之事？既然这女一直在妍贵妃的颐华殿，旁人必然认为是殿下早知真相有意保留人证，到时就不是一句保护人证可以辩白的了，极有可能被人针对此点大文章，被怀疑殿下拿人证威胁过谢雁尽，反受其害。”

        不得不说，秦疏桐虽眼界浅又藏不住情绪，常常显得稚拙，但心思缜密这一点上，白汲对他是信服的。这番论述，确实切中白汲没想到的一个疏漏。

        “那少容又有什么好主意？可别说什么把她调去别的殿这种话，后其他后妃没有可信任的自己人，楚腰又有他用，不便让她收容这女子”

        秦疏桐将早就想好的说辞出：“中每年会将年满二十五岁的女放出，也有少分能得到恩典提前出。既然里没去，不如殿下让妍贵妃以恩典为由将这名女放出，至于出后的去……将她收入仙音阁即可。女出后本来就缺少谋生手段，寄风尘也不奇怪。”

        “倒是个不错的办法。”对这个两全其美甚至三全其美的方案，白汲欣然应下。

        秦疏桐觑见白汲的神情，知他心情正好，趁势：“我还想向殿下讨个情。”

        白汲笑地：“哦？少容直说吧。”

        “可否请殿下给钱忠换一份礼？不他喜欢什么，我都会尽力为殿下寻来，以交换桑柔。”

        白汲脸上笑意顿消：“你倒起这女人的主来了？”

        这话实际在斥责秦疏桐想他白汲的主。秦疏桐既然提了这件事，就预料过白汲会有的反应，在数种可能出现的反应中，这是秦疏桐最不愿意看到的一种，也是唯一让他伤心的那种。

        “少容留这娼什么？”白汲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