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清楚，这里谁才是主的。”

        她拍了拍赵光水的脸颊。

        “你不是想让我爱你吗？妈妈来好好疼疼你，怎么样？”

        灼热感自脸上漫延开来，赵之华拍得并不重，但羞辱的意味十足，赵光水红了眼眶，一边惶恐地摇一边往后缩，“不要……”

        廉姐姐跟梨姐姐即便强势，但骨子里都是爱惜她的，但是妈妈真的会弄坏她……她讨厌她，她知。

        她看向谭明梨，但她避开了她的目光。她又看向廉克勤，高挑的女人沉着眉，好像想说什么，但最后也只是什么都没有说。

        廉克勤过来安抚般地摸了摸她的发，“别太紧张，小水。赵董不会太为难你……”

        她说不下去了——这话说出来连她自己都不信，何况小水。

        赵光水没说话，只是勉强忍着眼泪和恐慌摇摇，表示自己不害怕，让廉克勤不要为她担心。

        她何其聪明，见到谭明梨这样的反应就知今天是一定逃不过去了，于是就不再恳求，沉默下来，收拾心情接受现实。归到底她并不是弱的孩子，只是在谭明梨和廉克勤这样亲近依赖的人面前才容易撒，但是面对妈妈……她并不想表现得太糟糕。

        看到赵光水安静下来，想站起跟她走，赵之华饶有兴致地笑了笑——出乎她的意料，赵光水比她想象得冷静更快。

        她笑着掐了一把赵光水的，感受了一下少女饱满的感，又毫不客气地拍了拍，“站起来干什么？就这样跪着。”

        赵之华姿摇曳地重新走到沙发上坐下，翘着支起下巴，晃着高跟鞋笑：

        “爬过来。”

        她刻意叫全名，以一种母亲式的命令口吻：“赵光水。”

        这太过羞辱，赵光水怀疑她是故意要自己在最在意的人面前出丑，她胳膊发抖，对上笑意盈盈的女人的眼睛，知妈妈说过的话绝不会再更改，求饶也没有用，闭上眼睛深呼了几下，终于还是顺从地趴在地上，像小狗一样听话地慢慢爬过去。

        女孩腰肢塌下去的弧度和翘起来的特别赏心悦目，赵之华细细地扫过她的每一寸，这才恍然发觉，自己的女儿确实长大了。

        虽然脸庞和气质还显得青涩，但已经发育成了年轻女人的样子，曲线每一个起伏都散发着惊人的美和诱惑。

        她疑心任何人都不能在这面前说不；即便是她，也受着致命的引诱。

        小水长大了，可以给妈妈了。

        即便在她之前玩过的那么多情人里，有这样段和样貌的也从来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