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干脆伸手去扒他的衣服：“不是说要吗？别在这儿说些扫兴的话了。”

        “只要、只要你…”

        手掌在及绵的之时颤抖，指节却刚好刮蹭上中心尚且陷在肉里的尖端，只是轻轻摩过，那立刻被刺激到，起来。

        呼热。

        黎鹦皱眉，伸手一拍他的膛，用了点力气，把那块肌打得啪声震响：“周聿安，你有病吧？”

        然后，他看见她用虎口卡住另一边下缘，以一个呈送的姿态展示给他：“叔叔，这里也可以亲哦。”

        周聿安不动，任她胡乱揪扯半天自己上的衬衫后又嫌抬着手麻烦，落回去不干了：“不行，我累了，叔叔，昨天就是我一个人出力，我不想动了。”

        但他终究还是勉力撑着，嗓音因生病而低哑，说出口的话神志不清：“小鹦，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黎鹦颇为无语，又耐着子握住他的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衣服下摆往上探：“先摸摸我呀。”

        周聿安无言地就要移到另一侧，黎鹦轻扭子：“不要这样的，要一起呀，叔叔，你可以脱掉我的衣服。”

        “不是这里。”

        手掌宽大，修长的指节只消一拢，就可以将整团肉完全裹住，白的肤在指间挤压、溢出，很容易就留下红痕，可怜巴巴地任他动作。

        从到尾，都只有他一个人在纠结、挣扎、痛苦，黎鹦的表情只有纯然的疑惑，再无其他。

        见他不说话，黎鹦又觉得没意思，她可没有要给周聿安提供情绪价值的打算，毕竟看他难受，她觉得有趣的。

        所以他刚刚死活不肯吃药。

        黎鹦瞪眼。

        她觉得舒服了，整个人就会变得绵无害，周聿安注视她乖巧的眼睛，手掌深入柔的针织衫，小心翼翼地抚弄底下如云的一团，不敢用力，万分专注地注视着黎鹦的表情，从她愉悦的神情判断出她喜欢哪个力、喜欢被怎么爱抚。

        他耷拉着眼低声询问：“我要怎么？”

        只要……

        周聿安气，颤着手指去解她针织衫的纽扣，一颗一颗从下往上剥开，像拆开礼物盒的包装，一点一点窥探到少女白皙细腻的肤，被灯一打，镀了层光，格外泽漂亮。

        多讽刺。

        这样一对比，那只附在上的手掌就显得太过扎眼。

        “叔叔，你亲亲我呀。”

        被褥蹭乱一大片，她晕转向地仰躺下去，周聿安晕晕乎乎地说话：“不能退烧……”

        黎鹦又在声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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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觉得这样视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的太过冒渎，他瞬间移开眼，又被攀上来的手指按住后脑。

        周聿安整个人被烧得热，耳生理地红透，颤巍巍好像要滴血。

        手指无师自通地夹扯住尖按捻，指腹放平在孔上极缓极柔地摩挲，动作温吞绵密，黎鹦就喜欢这样纯粹舒服、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于是哼哼唧唧地开始撒：“另一边也要……”

        语气不像是爱的前奏，倒像是在认真探讨学术问题那样古板。

        黎鹦接话：“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下意识地俯，要去亲她的，却被人扭着子躲开。

        意思很明显，要让他来主动。

        这一下把他打疼了，这人怔愣了半晌，居然从咙里咕哝出来一声嗯。

        黎鹦“唔”了一声，开始觉得舒服，也乐意下子和他说话：“叔叔，你的手好热，摸得我好舒服。”

        周聿安容易晒黑，但是秋冬一捂就又会白回去，新陈代谢比正常人要快，现在正好是偏白的肤色，却无端地透出一病态的苍灰，指节纹路深刻，手背青盘踞，倒显得有几分可怖。

他这要死要活的样子，手去探他额的温度，想回去翻温度计的时候，手腕猛地被人捉住拉过。

        周聿安双手撑在她侧，背着卧室天花板灯光，深棕色眼仁昏沉地和她对视一会儿，脑袋支撑不住一样往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