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事情结束之后,我也不会让任何人发现你是谁。我敢以自己的命担保发誓!”
貌似我的人生再一次被这个男人掌控了。虽然不敢百分百相信他,但是看他认真的样子,也只好点了点。他意识到我答应了下来,感动的了眼睛,也不知是真哭还是假哭,模样倒是着实真诚。两个人的沟通进展到了这里,气氛似乎也变得暧昧起来。就在我们二人准备互相亲吻对方的时候,放在旁边的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不知是谁给小良发了一条微信。
我用余光扫了一眼亮起来屏幕,是一个叫“雪儿”的女生给他发的消息。只有短短几个字:主人大人,我们明晚什么安排。
我一把推开小良,内心狂骂自己真是个不可救药的大傻子。竟然再一次信这个男人的鬼话。小良也注意到了那条微信,手忙脚乱的熄灭手机屏幕。
“哎呀,你知的。小安。我边总有几个M嘛,她们是真正的M和咱俩之间的关系不一样。我跟她们没有感情纠纷的。就是单纯的调教关系,千万别多想!”
真是个不可救药的人渣,我心中暗想。也不打算继续在留在车内了。和他摆了摆手,便下了车,小良则在车里笑嘻嘻的说:“别忘了我们下周的约定哈!”
我上楼回到了自己租住的房子。这是一间五十多平的两居室,房租四千多元,之前的室友放弃了北漂生活回老家之后,我又在网上找了个大学刚毕业的女生一起合租,和她一人一间卧室,客厅卫浴公用。这间房子哪都好,只是卫生间有点问题。入口不是真正的门而是推拉的玻璃隔断,没办法反锁。因此我们想长时间占用卫生间的时候,只能提前通知对方,防止在洗澡或者上厕所的时候,室友推门而入,造成尴尬的局面。
进屋的时候,室友貌似在自己的房间看剧,我敲了敲门,告诉她自己想占用一下卫生间洗澡。卫生间的墙上挂着一面半镜。我脱光了衣服站在镜子前,上不光残留着绳索捆绑的痕迹,还有那些金属夹子撕咬过的“牙印”。其实,从离开小良车的那一刻起,我便后悔答应了他,但是话已出口,对方又以自己的生命担保发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只能祈祷下个周末千万别出什么乱子。毕竟一周后,自己便有资金给父母换一个好一点的房子了。
洗完了澡,我发现自己的蓝牙耳机找不到了,便给小良打了个电话确认一下。果然忘在他家的桌子上了。
“额,小安,我明天很忙,没时间去找你。这样吧,周一的早上,我让自己的助理薛小伟去找你吧。他恰好和你住在同一条地铁线上。和我说个时间,我会让他在你早上通勤的时候,在下车的站等你,把耳机还给你。”
薛小伟?我脑海中浮现了那个清秀瘦弱的男生。他是小良在公司的助理,也充当着他生活中狗子的角色。我在过去曾和他有过一面之交,还互相加过微信,却没怎么说过话。只记得他是个着眼镜,长相清秀,个不高,白白净净的小男生。老家在福建漳州,说话嗲嗲的,像台湾偶像剧里的男三四五六号。
周一的早晨,我在自己公司附近的地铁站看见了薛小伟。他似乎等了我很长时间,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据我对他的有限了解。他就是这样的势利眼,在自己的老板面前毕恭毕敬,却在面对其他人的时候,总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下回可别虎虎的了。净给别人添麻烦。浪费了我一个早上!”
薛小伟把耳机还给我的时候,不停地抱怨。他不敢违背自己老板的命令,却把气都撒在我的上。
我最讨厌这种气度狭隘,又不喜欢有话直说的男生了。所以冰冷的回了他一句谢谢,就打算离开地铁站去上班。他却叫住了我。
“我说,小安,你不会真把自己当成高总的女朋友了吧。我劝你不要入戏太深。因为我在高总手下工作这几年,看到太多像你这样的女孩了,她们都和你一样,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觉得自己搭上了豪门。可惜到最后都成为了富家子弟玩剩下的残花败柳,默默消失在高总的个人生活里。你要是认不清自己的地位。之后的下场和那些女孩子估计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