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但是她遇到一个很难缠的男人,残忍又有耐心,双手稳稳掐住她单薄的腰,尖极轻缓地撩拨、游走于她耳廓和颈侧,用嘴,用牙齿,磋磨她的防线。
谢仲安找到了侧边短小的隐形拉链,短裙落,浑上下最后的温被剥夺。
他好像在吃她的耳朵…那么清晰可以听到他舐和吞咽的声音。
好他,因为她不希望他对自己满意。
“拉链在哪?”男人呼急促,手掌在她摸索,找不到短裙的拉链开口。
“…侧边。”
男人拇指蹭动弹的,她被搓得好感,看他优越材就知他健多频繁,手掌指节有厚茧,用力摩她时好似被刷过,简直要命。
谢仲安战术很简单,既然吻她不回应,那他就些单方面令她难以招架的事。
温琪受不了他乱摸,咬不说,他惩罚似的撞了撞她,那坚大的东西温琪还记忆犹新,此刻真实的坚感再次提醒她,她真的跑不掉了。
她狼狈地从床上坐起来,抬看到谢仲安交叉双臂脱下上衣,又解开扣朝自己走来,那气势骇人,她第一次在床上这么害怕。
“等一下,等一下!”
“又等?”谢仲安看穿她把戏,握肉棒抵住蜜,“等不及了,会憋死人的,温小姐。”
“再多叫几声来听。”
温琪举双手趴在卧室门前,光白皙的后背下,紧包裙勾勒女人饱满形,迷你裙很感,但也让谢仲安难以得手,以至于裙下的底都被拉扯至膝弯,裙子还是煞风景地坚守阵地。
越说越下,温琪皱着脸奋力摇,又被大掌抓住两只因重力作祟,随动作轻晃的。她临阵反悔,“不要,不要啊,求你……”
他在耳边的说话声,成了压倒温琪的最后一稻草,突如其来的低哑嗓音拨动女人不再理智的情思,“…不要……”
温琪目不转睛盯着他间硕大,无计可施只好拖延时间最后努力。
柔细腻的肌肤也令谢仲安把持不住,他掐掐手下,将女人带往卧室门前,叫她转过去,寻找她后腰的拉链。
“温小姐,我得舒服吗?”
卧室门打开,温琪几乎跌了进去,又被他捞起丢上双人大床。
“有感觉了?你的声音都变了,好像野猫发情。”
那种害怕不容她想到自己被强迫的境,是最直观的型差距所带来的恐惧。她想一临终的鹿一定也是这样看待扑向自己的捕食者的。
好,温琪推不开他,动作中感受到心逐渐腻。
她像一条死鱼,感或许粘,但绝不激起男人。
谢仲安单手握住温琪两腕,覆而下的同时,用双膝打开了女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