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普不知在门口坐了多久,只知随着太阳西斜,你呻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低,到最后就已经完全没有动静了,只有他哥哥抽打的“啪啪”声。
……
“丹!丹增!!”
“嘘……”
丹增……是在吃醋吗?
房间里靡乱的三人行持续了整整一个下午,两个男人毫无底线地交替,把你全上下三个都了个遍。
那是个与这片草原截然不同的男人,仪表堂堂,俊美非凡,气质像是雪山上的玉莲,高不可攀。
你似乎总感觉丹增对你很宽容,却不知丹增将你看得比什么都重,去到哪打猎,都时刻想着你。
还好他先下手了,否则哥哥那样的人,哪怕是自己的亲弟弟,也本不可能和自己分享吧。
丹增看着你盈盈的泪眼,大掌几不可见地微微颤抖了一下。
“子要被穿了啊!呜呜呜……”
少年蹲在房门口,听见你求饶的声音几乎没忍住笑出声来。
“丹……丹增?”
你不明所以,只是发出小猫似的泣音。
你已经晕过去很久了,但不妨碍他将你的小腹灌得像是三月怀胎一般高高隆起。
“我不是说过了吗?”
明明是兄弟二人在你,可你却只叫了赞普的名字。
“丹增……”
赞普出门到门口,看到羊圈里满满当当的小羊羔,听到里面更加强劲的撞击声,这个带着阳光气息的少年,出一个了然的笑。
这样的念刚刚出现在你的脑子里,就被前后两个男人的夹击撞的烟消云散。
“赞普,怎么回事?”
―
然后,起穿上了藏袍。
“嗯。”
“请问,你们之前在森林里捡到了一个女人是吗?”
“嗯。”
丹增不舍地将肉棒从你里出来,又遗憾地看着从没有堵的孔里出,才披上藏袍,走了出去。
丹增听到外面的争执声时,已经在你上了好几回。
“轻些!!轻些啊啊啊啊!!”
就在这时远,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急切地走来,很快就站到了赞普面前。
往日晓勇无双的上汉子,似乎也有了牵挂。
他低应了你一声,双手又重新把住你的腰,一下一下地往他跨上迎。
“你放我走吧。好不好?”
赞普圆圆的鹿眼一眯。
“我会到让姐姐想生的。”
没有了他的手钳制,你又靠回了赞普前。
果然,你话音刚落,更凄厉的惨叫声就响起了。
“哥,我忘记把羊赶回来了。”
目睹了一切的赞普却是低笑了一声,在你发出凄惨尖叫、低低讨饶前,衔住了你的。
“丹……丹增,我知你疼我。”
在你口中将之际,赞普急忙抽出,把进你的里,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