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互换通讯后,柏诗打开门进去:“你回去吧,我会听话待在房间里的。”
一阵沙沙的声响过后,柏诗抬,整片黑暗里亮起四个大灯笼,下面还有四个小的,散着惨绿的光,光很弱,人类的肉眼还是看不清,柏诗不害怕,她在梦里从来没这种情绪。
柏诗心情复杂,大概猜到沙列耶也有点问题,只是没表现出哨兵的攻击,也没有快堕化的哨兵那么疯狂,她是个很容易共情的孩子,她被放下来没动,站的离沙列耶还很近,出于同情和打了他一巴掌的愧疚,柏诗抱了抱他,像以前安弟弟那样拍了拍他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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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轻柔,一点也不疼,那巴掌还带着被扇起来的香气,沙列耶退的及时,没让柏诗看见他下起的反应,听见她的质问又忍不住张口,装着懦弱的样子。
沙列耶不是塔兰图那个没有眼见的疯子,吃了上顿没下顿,他比其他人多出来的优势就是表面的克制。
柏诗又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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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关门,”沙列耶说:“我就走。”
沙列耶背在后的手终于松开,黑色指甲抠进虎口,指甲上的毒素把血污染成绿色,但他的血也有毒,这点因为溢出被赶去甲床的毒素本起不了什么作用,绿色的血沿着大鱼际肌往下落,掉了一滴,被沙列耶手忙脚乱地接住。
勾引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示弱,尤其强者为爱低,沙列耶如愿以偿地抱起了柏诗,赶路的时候趁她不注意了好几口,在电梯的分叉口心里天人交战,最后还是把她还回她的房间。
上半夜梦见了塔外的沙漠,和阿诗琪琪格她们赶路时休息的那个,她从口往里走,避开结的到的蛛网,黑暗里一脚踩进用来困住猎物带有粘的狩猎陷阱,她越挣扎粘的越紧,最后以一种献祭的姿势倒在了网上。
“要。”
塔兰图和焦打起来后,沙列耶还是悄无声息地去接近她,没忍住直接伸手,被打了一巴掌。
这念如同野草般疯长,沙列耶只能离她远些,强迫自己不去看她。
“就一直拖。”
他低着,发一盖住全脸就像个男鬼,手又背在后:“上的伤,屋里有医疗机人。”
也不会放珍稀向导过来。”
沙列耶回了她一个省略号,一个不。
柏诗就没他了,两眼一黑地找纸和笔把向导素结合热记下来,完全理解不了,只能先背下来。
从他出门的时候就闻到了,一直追到电梯,发现这引诱人堕落的味来自一个普通人。
太香了。
她点开一篇介绍圣所的视频,一边努力听一边当眠曲,没一会就睡着了。
“快堕化的哨兵很暴躁,你不要出来了。”电梯门开了,沙列耶把她抱到房间门口,放了下去:“进去吧。”
先给柏诗一个百分百好的印象,以图谋下一次见面的更进一步,为了安抚分别的焦躁又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阴暗注视,他分了自己一分神力缠在了柏诗上,今晚可以陪她入睡,就像他抱着她一样。
不,她比普通人还要弱,胳膊和腰纤细得沙列耶一只手就能拢住,沙列耶从来没被强大实力撑坏的野心此刻如同塔外风沙那般张狂,口水绵而不绝地分,每一口吞咽都是对他意志力的地狱锻炼,他想靠过去,靠近点,用肢禁锢她的手腕,把她拖到没人的地方开始交。
柏诗就把门关上了。
她还在想这到底是什么奇葩物种,灯笼已经凑过来,柏诗隐约看见一对长满绒的螯牙,同时茸茸的肢也抵在了她脸上,磨蹭着,带着点
“谢谢你,还有,对不起。”
柏诗嘱咐他:“如果脸还痛的话回去用热鸡敷一下,能消。要加个终端联系方式吗?”
柏诗没想到自己出去一趟就光荣负伤,按照教程唤醒了医疗机人清理好伤口,冥思苦想,觉得归结底还是因为自己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无知是葬送生命的可怕前提,不疼后柏诗就拿起终端继续学习,顺手发了消息问沙列耶脸还疼不疼。
他不想弄脏柏诗门口的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