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妈妈……”我一遍遍地叫她，这个人类最容易发出的第一个音节在千万年前就被呼喊，先祖赐予它给母亲，那是世间万物的源。

        “姐姐是想跟我谈恋爱吗？”我倾，顾曼玟后撤，“这是我的第二个问题。”

        妈妈把电门拧到最大，“上到家了。”

        “……你认真的吗？”

        顾曼玟晃晃脑袋，“对，可以问三个，但你自愿放弃了。”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妈妈……对不起……”

        “当然重要，你不会要跟我说心之所向那一套吧？”

        “你还没有回答问题。”

        “小古板。”顾曼玟耸肩，喝了一口酒，“就算这样，我也不会对你心慈手的。”

        我回，顾曼玟把我拉了下去，重重跌到她上。

        我走出包厢，手机铃声清晰响起。

        我噙笑，“是或不是很重要吗？”

        “行吧……你问。”

        “我在门口。”

        妈妈立在门外，周遭空无一人。

？”

        “剪刀石……我赢了。”

        “姐姐摸摸看呢。”我撑起子，鼓鼓的裆完全出。

        我快步穿过走廊，风似的跑出这片灯红酒绿。

        “我不想回答你这个无聊的问题。”

        我诚实地摇，“我不喜欢窥探别人的隐私。”

        顾曼玟伸手抵住我的口，“你有点自恋了，小朋友。”

        “我平常说话确实很直，冒犯到你了对不起。”

        我疑惑，“可以问很多问题吗？”

        我被推倒在地，音乐声渐停，包厢最中间的男人扶起我，“听说今天有一位小朋友要过生日……”

        女人淡淡的香水味沁人心脾，顾曼玟有点咬牙切齿，“你说你没谈过，我怎么不信。”

        “第一个问题……”

        顾曼玟挨近，声音轻飘飘的，“你是直女吗？”

        顾曼玟微愣，旋即笑了，“说得好，但刚才不是问题哦。”

        “有没有一种可能，还差半个小时才成年的我没有谈过恋爱呢。”

        妈妈直直坐着，单薄的形完全遮盖住我，她自从我上车就没再说一句话。

        “妈妈！”我跑向她，却不敢拥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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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

        夜幕笼罩整个大地，我窝在后座搂住妈妈的腰，脸紧贴着妈妈后心，这样手可及的简单的亲昵久远得仿佛在上个世纪，我心的委屈再也刹不住。

        顾曼玟很明显感觉到了，“你……兜里揣的什么东西？”

        “生日快乐……宝宝。”

        “妈妈……”我喊她，她轻声应。

        妈妈牵过我的手，视线移到我腕间，上面的数字归零。

        顾曼玟眼里满是惊惧，我笑意渐凉，“你在害怕吗？那为什么还要招惹我？”

        彭！

        我并不害怕被她知晓，反而期待着她对此作何反应。

        妈妈轻轻抱住我，拍拍我的背，“回家吧。”

        “妈妈……”

        “这就是你的回答吗？”我眼里并无失望，反而如释重负，“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家找妈妈了。”

        “现在单……不想放我走吗？”我轻轻抵住她额，下紧贴着她，坚如铁。

        顾曼玟磨拳搓掌，我有些紧张。

        “好吧，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