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冯宜抬起，眼珠转了转：“但我想去离家远一些的地方上，像江南、京……”

        “我还好奇你打算以后怎么生活的，虽然家里没富贵起来也靠父母的一臂之力？以后去你爸妈单位挂靠个文职混日子？”

        她还没告诉他这平均分里还带了一起上课的艺考生同学。

        说实话这分数陆璟来看属实是低，尤其是看到阅读之后，怎么看都不像是会超过四级难度的套卷，但跟前一张54的数学比较起来能上三位数竟显得如此可贵。

实他叫她带卷子来的时候她就知会有这样的场景了，但……

        陆璟子也偏斜过来，看着她皱眉的模样真如在训小孩儿。

        “那倒不是……只是数学题动脑子格外累。”

        陆璟睨她一眼没抓她的话，只又：“有什么以后想从事的行业或者想的事情么？”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陆璟没说话，只是抿住嘴角的动作明显对她这态度极为不满。

        好一会儿过去他才放下试卷，抬眼看她的时候她心虚地左瞧右瞧不敢对视，不知他不是自己的真老师怎么也这么心虚。

        “那你为什么拒绝给我怀孩子？”

        陆璟已经感觉有点不妙，但还是问了下去：“平均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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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她见陆璟深一口气后才又翻了翻桌上的纸张。

        他看她几眼，倒没急着说她什么，只是问她：“那数学也是因为不喜欢？”

        “文科没有分重点班，所以是直接计算年级平均分是126……”

        陆璟原只是一说，没想到她看了他一眼，还真有这意思了？

        她被陆璟挤兑得涨红了脸，他看她一眼，形正了回去。

        “54分的数学我就先不说了，虽然依旧不明白为什么这种难度的大题你能空得比自己的脸都干净，但我很疑惑为什么你政治也只有60分？”

        “哦？”

        陆璟手支在桌上了眉心，冯宜撅起嘴盯着地面不说话。

        “不，不一样的……”

        “为什么不背？”

        他想想觉得不对，问她：“你们这个考试有没有进行单科排位或者计算平均分？”

        他目光的移离让冯宜上轻了些，但他下一秒摇摇轻笑一声：“其实没什么差别，都是靠人助力，难靠父母就比靠旁人更值得自豪一些？即使我的确得到过家里的帮助，也并未觉得是这个理。”

        这是和冯宜怕他折腾自己不一样的另一种不安，成功杀掉了她说服自己没必要在他面前畏首畏尾的气焰。

        “不……不想背。”

        她放在膝盖上的手抓了抓。

        但该怎么描述，就是那种作为学生很容易产生的，成绩被人点评审视时的坐立不安。

        陆璟十分疑惑：“反正你都想躺了，躺我下不也一样，还富贵得多不是？特地在我面前装装气就不要我给的？”

        冯宜也万万没想到陆璟过来第一件事竟是这个！

        他想了想没忍住问她：“你有目标的大学吗？”

        “语文136，历史88，地理81，都是文科类你觉得政治格外难些？”

        他没忍住气乐了：“你这还有一不，不喜欢的不，二不，太费力的不，说实话我都过不上你这种好日子。”

        “排位没有，平均分有。”

        “没……没背书。”

        他今天本是顺带看一眼她都在学校里学了些什么，不找点事儿以现在两人的相气氛定又是跟她大眼瞪小眼，不想倒意外对她的认知上了一个新高度。

        她想到了什么，一下闭了嘴。

        冯宜对自己的境况感到羞恼，又梗起了脖子：“死板，我不喜欢。”

        “行。那你这个英语呢？109是你努力之后的结果吗？”

        冯宜又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