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红将第二指送入了。稍作等待他便开始了摸索,指间关节不断屈伸,撑开的腔里那维莱特长跟上了细细过,不知及何时可怕的快感袭击了芙宁娜。甬疯狂收缩起来,红感受指尖四面八方传来的热情亲吻,出终于找到宝藏的满意神情,没等芙宁娜反应过来他就加速戳刺了那一点,扣挖的力也毫不温柔。水神大人尖叫起来,又一次打颤着溢出大量水。而这时前那平时素有礼貌的最高审判官抬,不容人拒绝的要亲吻上来。她注意到那维莱特上亮晶晶的,高的鼻梁上也挂着可疑的水迹——什么啊,那不都是自己的那个吗!
幼稚,芙宁娜却还是愿意回应龙。毕竟,也是她所未诉说过的心意。答案是唯一的,情中,谁的名字脱口而出——
总之神明是否拥有羞耻心就不议了。全靠着红手劲大揽住,反应过激的芙宁娜才没把最高审判官踹下床。长肆意搅动以至于及口,生理上的刺激令芙宁娜想要干呕,偏偏红又伸手来摁住她的下巴不许合嘴。她就只好被那维莱特用一种久未表现的兽类吞咽食物的姿态、力度亲吻,倘若进食对象不是自己,芙宁娜可能会有兴趣怀念过去教导幼龙人类礼仪的时光——
来了今夜的第一场高。现在,这一切已经彻底不由她控制了。两条龙似乎在争夺芙宁娜。他们不仅攫取她真实的肉,还要攫取她真正的情和注意力。热侵袭着她,芙宁娜却并不觉得有任何舒适温和的感觉萌生。一切感知都是极端的。尚存的理智在尖叫,百八十个剧团在脑海里齐唱《第十二夜》;她的却一次又一次背叛自己,恬不知耻地去追逐那维莱特们给予的快乐。芙宁娜甚至有一种错觉,他们是畸形的狩猎关系,猎物脆弱的心脏和主动脉被猎人完全掌控,却又不能自抑地情愿奉上自己蓬的心。
天理在上,他们现在是在上床啊,还是三个一起。
“那维莱特。”
她感到上人将她
我与芙宁娜相连。这样的认知让那维莱特下意识呼唤神明的名讳。龙的音调低沉,下来自爱人的让他着迷般将吻落在芙宁娜躯各,似乎彻底沉浸在了她带来的无穷快之中。红则用他有力的手掌掐起芙宁娜无力下的双,态度强地掰开,宽大的手掌托上她发热泛红的。那维莱特会意,低下欣赏这番风光。芙宁娜大内侧本来细腻白皙的肤已经显出了蜜桃般的暧昧色泽,他却希望看到更多,希望清清楚楚地看到那口不断漾出清的柔小嘴包裹、的,希望清清楚楚看到芙宁娜颤动的每一个细节。红的不断托弄则使得芙宁娜内的快感在腹腔累加、堆积,二条龙一上一下,像是合,又像是互相较量彼此对芙宁娜的掌控度。每当上的那维莱特进入到深,另一个就会在撑开些她的双,将她打开到一个羞耻的程度,让更赤的快迫她。
芙宁娜在被情拍打的隙中甚至分不清它的提出者。她想,龙类确实是占有很强的物种。她曾经阅读过的讲解物种的书籍在这方面还是低估了这个古老的族群,明明为了攫取珍宝而选择联手,却还是抑制不住本能里的攀比与嫉妒心。
都到这一步了。背后红贴得太紧了变得热乎乎的,而那维莱特还不受影响的样子,仍然偏凉的躯令芙宁娜小小打了个嚏。水龙稍感抱歉,口上说了对不起却不停,指爪解开、撕裂繁复的衣物,紧扣她腰肢的动作却又显得郑重,似是不忍心划伤神明任意一丝柔肌肤。在她被吻到发昏前那维莱特终于准予慈悲,分开的银丝拉长、断开滴落在口,唐突的凉感让芙宁娜猛地一颤,意挣扎却让那维莱特抓准了机会,腰绷紧将胀的送入她的内。尖牙磨着芙宁娜早已被得红发疼的,一种细细密密的麻意和意盖过疼痛通遍她的躯,传至下那隐秘之地了又引起一阵而不规律的抽搐——
“芙宁娜,你最喜欢谁呢?”一句轻柔得仿佛幻听的问句,咬字却又那么用力。
龙与龙视线交间协议达成,转瞬间位变换。枫丹的最高审判官向来公正,为了芙宁娜女士的快乐,先前就被冷落的另一边房便交由红来关照。红自然应下了,在那维莱特俯品尝水神甘的同时从侧边轻吻舐少女的脯。避开了刺激反倒吊着芙宁娜不上不下的,手爪还不老实的顺着肋骨抚摸下,她差点要痛骂出声——红的手指也挤进去了,又一种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人恐惧,但足够还算吃的轻松,毕竟在口认真啜饮的最高审判官才是她此刻快感的掌控者……“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