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  阵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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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业止出生打岔，向着小青说dao：“还记得高家死士肩上的纹饰？”

        小青回忆了一下，随即伸手指向巨石的一chu1：“跟这一样的六杠线，从上數下第二dao是红色的杠。”

        业止点tou，解释dao：“如果我猜的不错，这个记号是乾卦第五爻『九五，飞龙在天』，高县令既然有称王梦想，那便以九为尊。”

        小青恍然大悟，忍不住称赞dao：“原来如此，还是你记得仔细。”

        演见两人nong1情蜜意，李dao恒听得眉tou直皱，忍不住嘟囔dao：“他这话我早就知dao了，问卜算卦我可是一把好手，我就是没说而已，想卖个关子让你觉得我神机妙算，谁知他就这样拆我台，一点面子也不给，小青你看看他，坏透了！。”

        “这不有你说出『九』这个数，业止才可以借着这个数去猜测？”小青为节省不必要麻烦，两方都不想得罪，“还好有你，不然我们连这天dao冥契阵是个什么玩意儿都弄不明白。”

        李dao恒心满意足，仿佛得到了莫大的认可，也不晓得他是怎么理解的，他捂着脸在巨石阵绕圈子来回走，时不时发出邪笑，碎念低语dao：“小青她说不能没有我。”

        业止懒得理会李dao恒的自我陶醉，继续dao：“阵眼可以是活ti，也可以是物品，如果是物品我有些线索，阵眼中至少有六个与地标相关，早些时候进城时高县令在介绍锦官镇时，对某些地方特别自豪。”

        业止推测不无可能，小青在思考时，李dao恒不乐意被排除在讨论之外，赶紧插入抢答，“高县令肯定是其中之一，九个阵眼里怎么会少得了他？”

        “然后！”李dao恒竖起食指加重语气，“如果『高县令』算一个阵眼，那么他准备的容qi也得算阵眼，高县令的永生是靠着夺舍血亲命数续命，且这个夺舍并非直接将人送上就能直接使用，还得打上既号向天地明示，这是『他』，这才可以逃过地府查缉。”

        小青努力去理解李dao恒的意思，“你是说……『高盛』与『高文鸿』，在生死簿上算同一人？”

        李dao恒连连摇tou，“不不不，他们俩不能算同一人，说明白点是向天dao告知这是他接下来要用的『容qi』，简单点来说，就像你有一个碗，但你怕摔碎没得用，所以多买了几个碗，因此那些碗都属于你所有，都是你的。”

        小青再问：“所以……高盛是高文鸿的？”

        “也不是，高文鸿是高文鸿，高盛是高盛，高文鸿不是高盛，高盛也不是高文鸿，哎......让我想想要怎么说得通俗点，让你们这些门外汉能明白。”李dao恒双手环xiong，仰视这巨石，dao理他都明白，但要解释就很难。

        业止说dao：“高文鸿杀死高盛时，他就是高盛。”

        “啊对！”李dao恒一拍手，“就是这样，那小青你明白了吗？”

        小青：……

        小青感觉自己本来是明白得，但绕了几圈后，就不明白了。

        业止看着小青茫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