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住白花花的,胤禟的手指在那羞人的地方轻轻挤按旋转,只见那微微开阖的花弱地一阵抽搐,缓缓吐出一大滩白的阳来,刺激得两人都是一阵战栗。
“想。”最后岫烟就这样没骨气的承认了。
“若是不好,咱们多试几回,总要叫烟儿也知好,你说是不是?”胤禟咬着岫烟的耳垂:“心肝儿……”
岫烟脑子嗡的一声,感觉手下的膨胀,想到它在自己内冲撞的感觉,心里热辣辣的。
岫烟委屈的扭着儿,觉得自己又快到了,难以自持。
“看清楚你自己有多风了吗?让人恨不得天天你,烂了你!”
每每胤禟抽离,她亦会后撤玉,再以与胤禟同步的速度迎上他狠狠的插入,此时胤禟每次抽出肉棒,都能带出岫烟那两片的粉红花肉,再在胤禟猛然插入时被肉棒倒插回小中,此刻的画面之淫靡,若是让个不举的男人看到,只怕也会一如铁。自己注定艳福无边,这也是没法子的事。
胤禟用嘴轻轻地撩拨着她鬓边的细发,附在她耳朵一阵轻语:“说出来,爷就给你,烟儿。”
胤禟也终于被她撩拨得受不住了,将岫烟按倒在梳妆台上让她高高撅起翘从后面狠狠地插。
岫烟的水儿在刚才都干了,这会儿只能哑着嗓子恨恨地:“刚才,好极了!”
“想爷进去吗?”胤禟出声,岫烟才反应过来,她居然,居然不顾羞耻地……
镜里人的动作越发羞人不堪,胤禟手指将那将开未开的粉花苞了出来,两片月牙形的花苞儿看上去就像两片新鲜的蚌肉,被一紫红壮的阳抵住。
起的热地着,岫烟动了动子,只觉得空虚。
岫烟却早被他撩拨得春泛滥,难受至极,顺着自己的本能,一把抱住胤禟,委屈得不行地看着胤禟,他却丝毫不心,“想不想?说出来!”又带着她的手按在了他间。
胤禟痛快的了这一回才真正满足了胃口,见岫烟靠在大红缎被上息着,一双美儿就那般轻轻的张着,花都合不拢了,满满住白花花的还冒着热气丝儿。
胤禟闷哼了一声,“妖,又夹爷。”突地把岫烟整个抱起来,在她小夹弄之下,提起细腰儿快走几步,到步床前把岫烟推倒在鸳鸯交颈的大红缎被蛮横地狂捣,那桃花口很快便千百泣,琼玉浆了不知多少,竟似取不尽似的。
西洋镜里映着他们两人交合的场景,那苞的花儿被一紫红壮的烙铁生生撑作了两,妖娆得像努力绽放的花朵。烙铁不知疲倦的在那粉色花谷里抽出插入,连带着那弱的花也被进去又拉出来,白的淫顺着交合之滴滴坠落。
岫烟将往缎被里埋去,不理会胤禟。
多次冲到峰的快感以及重复的活运动,让岫烟的小有些麻疼了,可她却未感吃不消,反而慢慢开始迎合起胤禟的冲激。
胤禟笑出声,心情大好的拍了拍她的小屁,这才饶过了她。
岫烟一直以为自己虽然子感,但心底还是清明而澄澈的,都是胤禟她,强迫她的,才迫不得已顺从他的,不想这番看了自己,那镜中的女人分明就是一副乐在其中任人宰割的模样。
“心肝儿,刚才好不好?”
“烟儿不想,那就算了”胤禟退开子,作势就要离开。
吓得就要转,却被胤禟使力掰着,不得不看。
低沉笑了,“真想捣烂你,让你没有爷就活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