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罢了。”夜瞳水调地说。

        “你想夜姑娘多大了？总有这么一天的。”

        “谁说夜姑娘不来了？”坠儿问。

        坠儿和雨对看了一眼，轻轻挥挥手，悄悄退出了佛堂。

        妍妃点了点，“那我就放心了，哪天夜姑娘走的时候你们告诉瑾姑一声。”

        “星也学会骗人了，雨听到会伤心的。不怎么样都要好好吃饭，那样水儿即使没在三哥边，也会放心些。来，吃些粥。”她喂了他一勺，他什么都没说，张开嘴吃下去。

        “听雨说你好几天都不好好吃饭了？”夜瞳水板起脸来。

        坠儿和雨一边小声说着什么，一边走过穿堂，看到妍妃连忙跪下回禀。妍妃看了看已经空空的粥碗，心里意会。

        “呸，才没有……”

        她一勺一勺喂着夜星，夜星就乖乖地一口一口吃进嘴里，直到整碗粥都见了底。

        “你吃夜姑娘醋了。”

        “三殿下终于笑了。”躲在帘帐后的坠儿轻声对雨说。雨轻轻叹了一声：“那当然了，我只是怕如果以后夜姑娘不来了，那三殿下可怎么办呢？”

        坠儿挤眉弄眼，用语对雨说：三殿下在撒谎，雨扁扁嘴，悄声说：“三殿下呀，看见夜姑娘就把咱们都忘了。”

        佛堂里，蒲团上，夜瞳水和夜星对坐，双膝相抵，姿势如此亲密。但夜瞳水并没觉得什么，因为在她心里，夜星是她的三哥，他们上着同样的皇家血，虽然她为，他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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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夜星看着她，不忍苛责，见她笑，他也笑了。

        “那让娘娘去求皇上，把夜姑娘赐给三殿下不就好了。”坠儿天真地说。

        看到他的表情，夜瞳水扑哧一笑，“你不用那么自责，是我骗你呢，我也是刚到的。”

        “是。”

        “你想得太简单了，要赐也轮不到咱们三殿下啊，娘娘当中最不得的就是咱们娘娘了，在里子凭母贵，母凭子贵这个理你还不清楚？”说完，雨才惊觉自己多嘴，连忙住口，示意坠儿不要说话。

        “现在夜姑娘和三殿下在殿下的寝里画画呢。”雨也说。

        “娘娘，殿下把粥吃完了，也笑了，也说了，都是夜姑娘的功劳。”坠儿高兴地说。

        夜星想了想失笑：“好像是怪我，我明明……”他看着夜瞳水姣好的面颊，言又止，他明明那么想她，日也盼，夜也盼，可她真来了，他却一点都不知，简直太懊悔了。

        “雨胡说呢，早膳刚刚吃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