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的求着表哥干她,等小姨发现她的心肝宝贝不在休息室找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表妹像发情的母狗一样趴在地板上翘着屁求表哥她,心里的淫水像失禁一样出来。
然后在小姨的尖叫里,父亲赶过来,他当着他们的面,把表妹到又一次高的同时,戳开了她的子口,把大大的白浆灌进了表妹的花深。
“啊……好舒服……妈妈……表哥把热热的东西进我的肚子里了……”已经被干得失去神智的表妹脸上带着迷醉满足的表情对妈妈说,小腹一抽一抽的夹紧表哥正在的肉棒,“好……表哥让我好舒服……我好喜欢……”
在那两个人呆滞的注视下,浅苍蓝将之后的肉棒抽出来,“舒服吗?那就把张开,对着你妈妈,让她看看我把你干得有多舒服。”浅苍蓝笑得像孩童一样,天真又残忍。
潜意识里还停留在听表哥的话就能获得绝的快乐,表妹听话的对着她的妈妈张开了,出了被连续干了两个小时的,女的花被干得往外翻开,大团大团的白浆正冒出来,小姨终于回神,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因为表妹的事父亲差一点打死他,可这又能怎么样呢?他们疼爱的宝贝女儿,已经被他干成了彻彻底底的淫妇,第一次就尝过了这么绝的滋味,后来她找的别的男人本不能满足她,只能背着小姨偷偷的来找他,求表哥再她,来来回回干了几次,被浅苍蓝成了他的,什么都听他的,只求他能满足她的。
想到这些,浅苍蓝不禁笑了,他长得本来就十分清秀俊美,笑起来更加漂亮,用沾着淫水的手摸了摸野景沉溺情的小脸,“不过你写出来的这种复仇办法似乎也不错呢,就让我好好的感谢你好了。”将不停颤抖高的女圈在臂弯里,低住她微张着息的小嘴,柔的探入其中缓缓搅动。
与此同时的是深深插在中的大鸡巴,也缓慢的从感的甬上磨过,厚的鼓起棱边,膨胀着把了的小撑开得大大的,肉棒上鼓起的青动着,紧贴着媚肉一起震动。
野景已经开始恨自己了,为什么要给浅苍蓝那种变态的设定,高一次接着一次,被他简单的干几次就哆嗦着出淫水,还没从余韵中缓过神,又被推向更高的巅峰,“真的不行了……啊……我要死掉了……呜呜……求求你了……够了……”
男人的巨不断在紧窄感的小里搅动着,拉扯着媚肉抽出又捣入,野景被一下一下的深干得直翻白眼,淫水失禁一样出来,意识已经远去,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里炽热的壮肉棒。
“这不是野景小姐你所期望的吗?在写作的时候把自己幻想成女主角,我可是都知呢,作为女主角,她有过多少男人,我也过她,她有多浪饥渴我都亲验过的。嘴上一直说不行,其实被上一整夜也没关系,你不是写过吗?”浅苍蓝咬着野景的耳朵低语,“要我提醒你吗?一起为男主庆祝生日,喝醉的男主睡得死死的,女主角就在隔的房间里,被他的一对双胞胎弟弟了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