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芜的嗓子都快喊哑了,他还没有丝毫要的迹象。
他用肉棒鞭打花数百下之后,终于释放在紧热的甬中,被憋住的争先恐后地往秘地迸发,快感卷得他发麻。
桑槐轻而易举地将她拎起,孔健的臂膀抱着她坐在自己的上,掐着她的腰肢套弄着胀痛的肉棒。
他用尽自己的自制力才将分从窄小的密中抽出,被撑圆的花口缓缓闭合,被堵住的晃着淫从小口淌出,浊白渗透肉下的衣衫,晕出一小块斑。
话音出口,她就想掩住自己的,为什么声调会这般诱惑,好似撒上糖霜的果脯,和阿娘房中传出的靡丽声调毫无区别。
桑槐掐着柔韧的腰肢,肉棒毫不留情地插进花,不留一丝隙,将媚肉的褶皱全撑平。
“嗳。”小九应诺。
淫从交合出被打成白沫,狰狞遒劲的紫红阴在瑟缩可怜的粉花径中抽送,少女的被拍得通红,稀疏的发乖顺地垂在阴阜,淫至极。
“哥哥,停下。”桑芜抓着他的手臂,让自己不晃动得那么厉害。
原来交媾竟然是这样的。
桑槐是插在妹妹的内醒过来的,早膳的时间已过,下的肉棒被热的甬挤压着,又开始隐隐抬。
怎么可能快?他真想把妹妹死在床上,又香又,哪怕不小心弄疼了,也是呜咽着让他轻一点,哄上两句就乖乖的张开双迎接他的分,好得紧。
被迫听着陛下哄骗公主,干得热火朝天,不停。
“啊……唔……啊……啊哈……”
“哥哥……好了吗……”
她被得昏睡过去,又被炽热的肉棒插着醒过来,反反复复,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
“阿芜……唔……让哥哥再一下好不好?哥哥快了。”
桑芜又高了几次,半丝声音都发不出来,哥哥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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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阿芜再忍忍……快了。”
“快了……”
桑槐仿佛听懂她心中所想,抽插的速度丝毫未减。
桑槐彻夜未眠,小九也是一夜未睡,他一个阉人错了什么,要经受这种折磨。
桑芜手指都已经抬不起来,用尽极限挤出这几个字。
“哥哥……啊……好了吗……啊!”
或许他该好好“感谢”一下花楹轩那个女人?
住,花被干,到最深,上的少年毫无技巧,光凭着傲人的资本就将她弄得仙死。
高之后的空虚更甚,小不停地啜着眼想要的灌溉。
想打个盹都不行。
抽插几十下后,桑芜脚趾紧绷着到达了高。
少女上吻痕遍布,青青紫紫,显然被疼爱得狠了,眼底浮出浅浅的青,疲惫得连有人玩弄她都没察觉。
桑槐咬着牙关,刚开过荤的小子哪里是那么好打发的,更别说他刚交代过元,现在只想掐着腰肢享用他的妹妹,那么快又就没趣味了。
桑槐息着去她额的汗水,尖弄着她的耳蜗,房间内涌动着淫糜的咸腥。
若是没尝过,他还能像前几天一样忍着弄她间的淫,如今开过荤得了趣味,他是真的不想走,恨不得日夜同她在繁院颠鸾倒凤。
他的腰如同打桩一般快速在花内抽送,几乎要将内磨出火,每插一下,冠状的就带出花心的媚肉,腹相贴的啪啪声越来越大,响彻繁院。
他呼不稳,心中升起莫大的满足,间出的被淫冲淡的粉色血痕,宣誓着他对桑芜的占有和主权。
桑槐瞥见红木梳妆台上的粉月季绢花,赤脚走到旁边拿起绢花闻了闻,嘴角玩味。
桑槐恶趣味地将口堵住,另一只手着富有弹的肉。
桑芜被插得瞳仁上翻,表情呆滞,默认了让哥哥再一下的请求。
“小淫娃。”
他本就先天不足,要是再憋着,怕是会出病。
绵长的高消耗掉她全的力,脑海中好似有烟花炸开,从门一路劈哩啪啦响到城南的牌楼,四光溢彩,美不胜收。
羞耻和背德的感觉将她淹没,怎么可以?
高之后的更加感,被碾磨过的地方好似火在吻内的肉。
“小九,备水。”桑槐朝着门外喊。
她这个时候终于完全清醒过来,她的哥哥桑槐正压在她的上她。
还好桑槐已经插她插得几乎失去理智,没有注意她的表情,不然她怕是一个月都下不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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