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给你,今晚就涂一涂,随时可以还。”他把圆瓶递到她手里。
她低,竟然看见自己的,拱起倾斜,既形成遮挡,又能腾空间系纽扣。她三两下就系好,系完依然不出声。
姚伶摇,“不。”
“口渴,下来喝水,刚好看到你。”
“我的要麻了。”姚伶觉得他压过来好重,快不是自己的。
门打开,邓仕朗正在换衣服,他着上半,把一件T恤套向脖子,察觉动静转向她。他不介意她看见,重新背对着她,说:“进来就好,现在只有我。”
她的衣服彻底向上,卷出罩,而他的T恤也翻边,下腹贴她肚子,因呼起伏,肤分开又紧贴。
姚伶盯着他,又是这样暧昧的话,也可能是她的主观想法让他的话变得暧昧。
这一贴其实是压。她被压得有些疼,没有喊,只是沉默地拧眉,别过。他与她相贴的姿势比任何时候都暧昧,书包果然被抛到床边,要不是刚拉好拉链,里面的东西势必全洒出来。
其实邓仕朗方才已经看得很清楚,她的本就饱满,因压而更胀圆,粉的颗粒藏在睡衣间,偶尔。他握准她扣好的声响,及时回过来,回归正题,“还不。”
就像昨天那样,进来,只不过昨天是进她的帐篷,今天是进他的房间。
邓仕朗涂好,抬起,刚好对上她注视他的眼睛。她是齐肩短发,这么抵下巴时,发轻轻斜遮脸颊,出漂亮的脖颈。她一不说话,完全让人猜不透情绪,非常有距离感,可是眼睛引人,他在里面的倒影像个漩涡。
姚伶的早已不小心开她的睡衣纽扣,出的圆弧,挡在中央。他望见,转过脸提醒,“我要看到了,比上次还近。”
她抓着他的书包带,也不可阻挡她倒在他床上的这一刻。她上半挂床,因关节而弯曲靠床,还不小心带了他下来,贴向她的。
姚伶抚平衣服,捋顺发,而他把书包捡起来,开门让她先出。当她出去以后,他也跟着她一起下楼。
两人在早餐结束后闭口不谈这起乌龙。观星活动到此结束,众人坐大巴回家休息,再醒来又是上学的一天。他们的态度变化不大,见面依然是点之交,可他们一到办公室帮忙,坐进一张桌子,椅背相贴时,都不约而同地想起那一刻。
她领会他的意思,走到床边,打开书包,迎面扑来他的乔瓦尼香味。她从里面找到一个盒子,于是把无比滴的圆瓶轻进去,卡好,放回书包。
邓仕朗立刻起,膝盖弯床,双手撑床。他的T恤边下来,可她还是清晰可见罩。他伸手替她把衣服拉下来,再将她带起坐直,“下楼吃早餐吧。”
si m i s h u wu. c o m
邓仕朗刚好换完,轻而易举来到她旁边,替书包拉链。他拎着书包,转俯瞰她,令她不自觉往后靠,脚后关节碰到床,不知哪个位一按,使她歪了歪。
姚伶拎着圆瓶进门,在他穿T恤的同时,她问他把圆瓶放到哪里。他一抬,下巴指一指,让她帮忙放到他床边的书包里面。
这之后,他们各自回房间睡觉,房间是正对着的。到了大家一起吃早餐的时间,姚伶打算把止的无比滴还给他,她过对面,发现门轻掩,敲一敲就可以让门往房间内轻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