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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还很长,还有的是时间供她们消遣,不是吗?
“一下,两下,三下・・・・・・”恶劣地在她耳边轻吐热气,“我数到三十的时候不知陛下会化成什么样子。”,说罢“好心”地记起数来。
“哦~~再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
唉,察察尔简直都要被气笑了,抓住她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房上,另一只手则让她按在自己的锁骨窝。
“啪啪啪啪――”
她倒不是不愿意直视慕晚宁,她并不抗拒这件事情,关键是慕晚宁现在的表情蠢蠢笨笨的,又带着一点少女懵懂无知的羞涩和无措。
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之物,就连察察尔的锁骨都留下了几血痕。
“好笨啊。”看了半天的戏,察察尔憋得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双盘住她的腰,又臂膀一个用力才把慕晚宁的姿势矫正了让她牢牢地趴在自己上。
“陛下要什么?”她间笑,任由上人柔若无骨的小手将她双臂禁锢在耳侧。
“我要在上面!”慕晚宁醉醺醺地蹦出这么一句,尝试了几遍都没能再从她上跨坐起来,两条玉藕般的细在床单上不停地扑腾。
察察尔搂住她的肩膀,对准之后,用手扶住她的后腰一下一下地撞击起来。
“一个都没有,臣妾对黑淳女子没有这方面的兴趣。”香汗淋漓的察察尔亲了一下她的角,“不过面对陛下这般天赐尤物,那臣妾自然就是无师自通了。”
但还是决定什么也不,安心把“被迫献”这个角色演到底。
“要,要去了~~唔~~”
似乎是很满意她的反应,察察尔非但没有停手,反而加重了力。
实在是容易令人发笑败坏气氛。
一只小手在察察尔的花上面来回的移动,似乎是在找那惯常的欢愉之物,弄得她的,心中又暗自发笑:傻姑娘,你是被情酒和欢情香折腾的心智糊涂了吗?
“我不会嘛。”慕晚宁小声嗫嚅。
睡着了?察察尔睁开眼。
许久,都没有感觉上人再有什么动作。
转眼间床单一,足没了支撑,她也跟着就要从她上下来,一时之间小手也惊得是无措,就势松开了。
两人的又交缠起来,一时之间房间“啧啧”水声不绝于耳,两人之间一时也分不清这到底是上面香甜发出的还是下面甜香发出的声音。
“别・・・・・・”慕晚宁抬看了一眼察察尔后将无力地埋在了她富有弹的房之间。
而且,她直觉再看一会儿,自己一定会忍不住将她覆在下狠狠疼爱的。
“怎么了,小祖宗。”她咽了口口水笑问:“此情此景您总不能还让臣妾独守空房吧?”
“嗯~~”
好有弹,和抚自己的完全是两个感觉。
慕晚宁哪里睡着了,此刻正满眼幽怨地盯着自己,她本就是凤眼,浸了后更加摄人心魄。
“啪啪啪啪――”
“好吧,臣妾就在下面,任君采撷了。”察察尔别过去闭上眼,出一副“被迫献于暴君”的楚楚可怜表情。
我哪有那东西啊!她在心里长叹。
“你好熟练啊。”慕晚宁在撞击中失神地轻抚她略棱角分明的侧脸,“是不是睡过好多女?”
尔正要有所动作,但下一秒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转瞬之间就被怀里人按在榻上剥的只剩下一只金线牡丹的红肚兜。
“啊!”慕晚宁为她弹击珍珠的那个动作尖叫起来,一酸麻的感觉立时就聚集在了那个感的脆弱点上。
“啊啊啊啊啊!”慕晚宁哪里受过这等刺激,一大花了察察尔一手后就堪堪要晕厥过去,被察察尔用力一掐后腰又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