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朝夕相的祝晨将自己撕扯得如此真实,路线和场地规划又一应俱全,想必对也是自己虎视眈眈觊觎已久。
祝晨的手正在尝试着从不同路径切入,“为国为民,心怀天下。”
他此刻确实有些力不从心。
梁玄微的膛渐渐袒于她眼前,他虽然从文,但日常在天应书院文武兼修,材锻炼得相当不错,让祝晨很是满意。
她的手进衣襟中,一路抚过他宽阔的膛,结实有力的小腹。若非是再探不下去,他早已被她直取黄龙。
“你若执意如此,我自然是无法阻止你的,只不过……”他的神情凛然不可犯,如同高高在上的天神,坠落凡尘亦未减其清辉。
梁玄微目不敢错地看着她,攥紧了衣袍的手依然没有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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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起了眉。
狗子为何如此秀,送上门来的老婆都不要。
因为本尊就这样,所以镜像也这样。
“不止吧,”祝晨奋力地同他撕扯着衣袍,“你应该有八尺。”
困意渐渐来袭,他终于再支撑不住,阖眼睡去。
“玄微,这是我名下的别院。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你看这里清风徐来,水波不兴,正是个纳凉的好地方。不如你我二人今夜就在此地了夫妻,明日一早,就奏请皇上赐婚罢。”
作者的话:
山盟海誓转空,他当真是连半点幻想也不留给她。祝晨长叹一声,“何必活得这样清醒?”
“七尺之躯已许国,再难许卿!”
祝晨莞尔:“梁兄早些安置吧。”
梁玄微本来以为这一切不过是个噩梦。
“只不过我心中空有天下,恐怕要辜负你了。”
她收了手,“罢了,梁兄。今夜我们饮醉了酒,酒醒之后,什么结成姻缘,百年偕老自然都是不作数的。”
梁玄微竭尽全力地忽视着她游动的小手带来的一丝若有若无的快意,那与自己的手带来的感觉截然不同。内心深有着某种难以言喻的隐秘的愿望,却又被深深的覆盖和掩饰。
迎接真香打脸吧,少年。
今夜梁玄微一惊一乍之下,又加之饮酒过多力不济。留心观察了一阵房门动静,终究未见祝晨再回来。
她目测男人的高确度极高,只差之毫厘,若再加上他的第三条,八尺半也是有可能的。
梁玄微亡羊补牢地拢住自己的衣襟,饮酒过多的声音变得有些颤。
“祝兄,你我二人是为何成为至交好友?”
为了化解二人之间的尴尬,祝晨开始与梁玄微拉扯些家常。
她捡起桌上的发簪,又复将发挽起,就此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