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脚堪比碎沙,虽然没法直接将人送到高却能带来连绵不断的细碎快感。
严琚淫叫着,一边磨着阴,一边用玩着后。
镜里,肉时不时紧缩,大有一下没一下绷直,男人高扬着,淫叫着,漂亮脊骨弯折成动人弧度,一眼过去整个画面就是一副文艺复兴时期的画作。
“老婆,哈,老婆,我,我,哇啊,好舒服,两个都好舒服,啊啊啊,进去了,肉棒到底了,不要了,好深,太深了,呜呜,屁眼要被破了!”
沉浸在爱中的男人下手没有轻重,阴用刺绣摩还不够,三手指也全送了进去,卡在口,看不到的阴中,指尖疯狂摆动挑逗着自己的点。后被夹住的硅胶玩猛烈干着,速度比不上正常人,只是摆动幅度更大,好几次都差点全吞入。
要知,正常人真正爱时,除了一板一眼的深插,连续干时是没法到每次全深入的,一个是太刺激了,一个是速度会放慢。
掌握着节奏的上位者喜欢享受密集快速的抽插,所以,得并不深,得深就得慢下来。
自就不同了,都是挨的人怎么舒服怎么来。
严琚彻底忽视了后的镜,一门心思腰摆尾,吃手指,吃肉棒,细瘦肉在床上剧烈晃动着,跪着够了就躺下来,拱起腰继续,腰没了力气又侧躺着。
最后干脆蹲在了手机上方,让摄像清晰记录下自己两个肉自的样子,淫水挂成了水帘糊在了镜上,一切模糊又清晰,男人淫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要了,要了,老婆,啊啊啊,要被了,呜呜,哇啊啊……”
大淫水先是从阴中出来,手指,掌心全都堵不住,失禁了般不断。
手机上方男人疯狂震颤,嘴巴大张着,膛起伏着,腰肢弯下去再起来,前后耸动,模仿着挨的姿势将淫往带来快感的东西上面送去。
往前是手指,往后是硅胶玩。
阴高余韵还没散尽,严琚就呜呜哭起来:“好,好,到都好,货要死了,老公,老公……”
只有快感控制不住的时候,严琚才会疯狂的将老婆喊成老公。
斐轻轻欣赏着未婚夫的淫态,看着对方用与自己肉棒一比一制作的硅胶假阳破自己的屁眼,着还在水的淫,与前列一起享受着高。
一场自足足进行了快两个小时,前后都高的男人彻底倒在床上,什么都来不及收拾就抽搐着淫昏睡了过去。
斐轻轻保存好录制的视频,关掉手机,将裙摆重新整理好,可是再怎么整理也无法掩盖她起的肉棒。
观看了这么久的自直播,她的情也被彻底挑拨了起来。
长夜漫漫,远方的未婚夫睡了,近可还有两个男人正洗得干干净净等待着她来临幸呢!
不过,选谁呢?
斐轻轻披着外套,散漫的游走回了正屋。
大哥斐钧在厨房内冲泡咖啡,一眼就看到对方带着钩子的眼神,他动作一顿,那一场蓄谋许久的办公室爱时隔多日依旧让他发麻。
斐轻轻着指里的水,慵懒着问:“大哥,来么?”
斐钧冷笑:“你明天还要不要谈正事了。”
意思就是,今晚再跟她鬼混,明天去严家商讨联姻的事情就别想了。
在爱还是赚钱之间,斐轻轻毫不犹豫选择了赚钱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