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又把他翻过来,正对着他的脸,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嘶……”我嘶嘶抽气,下腹涌起热,察觉到高将近,也加快了力,水声啪啪啪地越来越急促。
其实他的力气比我大,认真地反抗的话,我也确实不能为所为。但他太好拿了,我不耐烦地凶他几句,他就了抗拒的力,蜷缩起手指,把埋进臂弯里,咬住手背,可怜兮兮地忍哭。
比自和单纯神刺激直接得多的高,教我眼前阵阵发晕,仰起脖子呻了起来,灵魂飘出肉,许久才慢慢回落,落到实。
他反应越激烈,我越觉得有趣,更加恶劣地:“明天周一,升旗的时候,就把你捆在主席台旗杆边上,水灌满你的和膀胱,再堵起来,灌得满满的,肚耸得老高,像只发情的公狗,着,让路过的每一个人都来玩一玩,你说怎么样?反正你也松了,装不住东西,到时候出的水,会不会把主席台打呢?”
“不要,桃桃不要……”他当了真,霎时眼眶噙满了泪,哆嗦着要说话,却被下的侵犯给撞得破碎,词不成句,断断续续,“是主人的……啊啊……不要……别、嗯啊……别人……”
我没理他,此刻我的阴也了,二人相连反正都是一片,混在一起,也分不清谁是谁的。
我回过神后,才发现原白还在地,双目无神,不少乱发半遮住他的额,发尾濡,眼睫糊成了一片,乱发之下高的鼻梁如刀凿斧刻,一一,乌发雪肤,这张写满“被坏”的面庞,仿佛在无声地勾引我,让我还想再他几次,让他一直出这样坏掉了的表情。
得斜斜靠在地面上,吐出着口水,不住地发出嗯嗯啊啊地单音节,长忍不住夹紧蜷缩着,小肚子一晃一晃,都很听见晃的水声。
原白眼神有点呆,但因为杏眼大,水汪汪的,呆也就成了勾引。
他约莫是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被吓到了,下一瞬呆愣的眼珠转了起来,拼命摇,拖着哑了的嗓音尖叫:“不要,不要!不要给同学看!”
插进去,他会张开,溢出或绵长或高亢的呻,出来,他便眯起眼哑着嗓子哼唧,肉咬紧,黏人得很。
原白原本面色晕红,一副被坏了的发春样,这厢脸色蓦地煞白,透了的乌发黏在颊畔,令他看起来脆弱又可怜。
“呼……”
我吐出一口浊气,钳住他的腰,奋力往我跨上,同时最后用力地往深,到了里,原白“啊”地嘶声高叫,下和腰腹痉挛抽搐,和我一起抵达了高。
数次的干高耗尽了他的力,而前面插着棒的阴却一直未能解放,现在胀成了紫红色,胀痛得厉害,袋储满,他忍不住哀求:“贱也了,桃桃,桃桃让贱狗一次好不好?”
“太深了、太深了!子会坏的……唔、别这样……哈啊啊……”
他是个玩,我在他上出的一切,都能收到超出预期的反应。
“后面、啊!要磨破了……好酸……嗯啊……”
才开苞就经受这样的掠夺,原白再受不住,后期呻声逐渐高,话语中的崩溃高过了爱带来的快乐,他挣扎起来,是真的想跑了。
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我抬起他的下巴,刻意嘲弄,“校草,你好像玩自己玩得很爽,这么欠么?要是把你剥光了放在主席台上,让来来往往的同学们看到你这副贱样,你说,按你这淫贱程度,会不会当场就高了?”
3.
不知高过多少次的原白更是如泥,满面红地高叫,还无师自通地一手着小肚子,一手去拉扯自己的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