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见她还是懂些规矩,微微消了火,但依然重重打了她的光屁三十下。
“姐姐,昨日贱见您跟云姐姐子上有环……”
琴点:“你知就好,下次再犯我便打烂你的脸。”
一曲完毕,宛韵躺在琴脚下有些犹豫地叫:“姐姐。”
宛韵撅着光屁一动不动地挨了罚,见琴依然板着脸,不由有些担心琴姐姐会因为她不守规矩不喜她,忙:“琴姐姐,宛真的记住教训了,琴姐姐没消气的话再赏贱几下子吧,求琴姐姐别不喜欢贱……”说到最后,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是真的怕这么好的姐姐会不喜欢她。
宛韵听了这话才放下心来,不由破涕为笑:“姐姐吓死贱了,贱也想讨爷和开心,姐姐对贱越严厉越好,贱先给姐姐磕谢过姐姐教。”
“嗯?”
琴晾了她一会儿,才开口:“我和云妹妹进门只差一个月,先后被爷调教出来后,爷赏了我们一人一只环。”
“去把鸡掸子叼过来。”
宛韵说着给琴咚咚咚磕了三个响。
但如今见她到底进门时间短,规矩学得不到位,便下决心把她当成自己的下人才,哪怕是以后怨她怕她,只要能伺候好主子就是值得的。
“如此,在我屋里就不必穿衣服了,我罚你时也方便些。”
琴的环在左边子上,云的环在右边子上。
今日轮到云伺候爷和,此时便只有三人一起去了清绮居伺候用膳,由琴跟爷说了苒来月事的事。
琴见她心赤诚,不由放下心来,对她解释:“没有不喜欢你,只是担心你规矩没学好惹了主子不快,想要严厉一些教你规矩罢了。”
“琴姐姐莫恼,贱以前不知自己有这个病,如今知了,定然不敢再犯,求琴姐姐罚贱不守规矩,莫要气着自己。”
在宛韵看来,这真的是莫大的荣幸了。
宛韵自然也明白,她确实有去了一个地方就先左右看看的病,自己却不自知,如今琴点醒她愿意教她,她感激都来不及又哪里有别的想法。
宛韵乖乖地爬过去把鸡掸子放在嘴里叼了过来,甚至因为担心弄脏手柄,叼的是布满了鸡的另一端。
琴淡淡看了她一眼,宛韵立刻闭上嘴不敢说话了。
琴又开口:“我跟云妹妹毕竟份低微,得一只环已经是莫大的恩了,得的是阴环,是爷亲手打磨雕刻,新婚夜的时候赏给的。”
天哪……宛韵十分敬佩能得爷那么大的恩,琴姐姐和云姐姐得了环也十分厉害,她想再看一看琴姐姐的环,又觉得自己擅自出声询问已经是没有规矩了,再得寸进尺就真的该打了,只好按捺下想法,认真服侍琴的手指。
于是,琴狠狠心,罚了她虽然仍是紫黑胀但不怕被打坏的屁。
宛韵认真应了,见琴要去练琴就爬过去给她脚垫。
妾室们来了月事是不能出门的,吃喝拉撒睡都在自己房间里,饭菜会由下人从门上开的小里送进去。正妻却不必这样,白天阳气重,可以随意活动,入夜后才禁止出门。
快到午膳时,几人聚集在百花居院子里准备一起过去,却迟迟等不来苒,一起到她房间门口敲门询问后才知,苒上午来了月事。
琴又谈了一曲,站起来半躺在贵妃椅上。宛韵忙爬过去把她的手指放在嘴里舐按摩。
琴排时直接坐在了宛韵脸上,宛韵喝完自我反思:“贱伺候排时竟没让坐在脸上,而是累蹲着排,实在太不该了。”
琴并不是不近人情的子,之前还在想着到底是妹妹,虽然是过来伺候自己的但也不能当成婢使唤。
能够让妹妹不怨她怕她,琴也是高兴的,便把自己的想法说与了她听:“姐姐本是不想让你跟婢似的伺候姐姐的,但刚刚姐姐想了想,还是觉得让你紧着些更好,你觉得呢?”
宛韵点如捣蒜:“贱本就是过来给姐姐婢的,姐姐大家出,定然知怎么调教才,贱能伺候姐姐得姐姐教是贱的福分。”
只是单纯的觉得宛韵这样没规矩会伺候不好主子。
宛韵便脱光了衣服,赤着服侍琴灌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