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呵,算你识相。”
很快就出了反击。
伸手想来摸我的脸。
真感人。
“第一次来?”有人坐到了我旁边。
他一手箍着我脖子,一手要去脱我子。
真烦。
“可是……”
这是我从没见过的霍岩岩。
又不是所有当妈的都会像顾女士一样。
这种熟悉又恶心的感觉……
啊,真烦。
周围一圈人在狂欢。
“啊――”
以后你要保护她还能顾得上我吗?
我挨了几拳,嘴巴里尝到了血腥味。
他们紧紧拥抱在一起。
昏暗的巷子里,他出了恶心的笑。
“我干!”他捂着脸,表情扭曲又狰狞,“你他妈找死!”
是不是一开始就错了?
他从后面抓住了我的手腕。
也真碍眼。
搞走了一个渣父,反而促进了一段母子亲情。
“交个朋友嘛,你手机号多少?”
我只迟疑了一秒,就一脚踏进去了。
手直接放在了我大上。
但他毕竟比我年长,材也比我高大。
过上、墙角边,接吻的、摸屁的,比比皆是。
灯光暧昧,人声鼎沸。
居然跟上来了。
我想要的,到来总是会变成这样。
会包装自己,就是掩饰不住眼睛里的淫邪。
我摸了摸紧贴在口的银戒指。
我挤过人群,走到吧台,点了杯啤酒。
出了医院,漫无目的地走。
好凉啊。
留着胡子、长发,像个搞艺术的。
如果不能专属于我,要不要趁早丢掉?
供给你的生活……”
“岩岩,”霍妈妈声音哽咽,“好孩子……”
“我才不在乎!”
我直接又给了他一脚。
“这么冷淡?”他点了两杯鸡尾酒,“啤酒没劲儿,来一杯血腥玛丽?”
“我他妈今晚非干死你这个贱人不可!”
“嗯。”毫无兴趣。
……
我一拳打在他令人作呕的脸上。
那我呢?
朝着医院门口走。
“不就是想我吗?”我抓着衣服下摆,媚笑,“松手,我自己来。”
“嗯。”
“学生?”调酒小哥把酒递给我。
这种名为“母亲”的生物我怎么争得过?
之前半天找不到,今天倒是凑巧了。
我回一脚踢在了他鸡巴上。
我嗤笑一声,吐掉嘴里的血沫。
“妈,以后换我保护你!我会挣比他更多的钱、让你过上更好的生活!”
酒在我的血里躁动。
“哈哈哈!”
大拇指轻轻搔动。
他松开了手。
舞池中央,有人穿着丁字钢。
我转微笑:“跟这么紧,你想泡我啊?”
“你妈!”
我抿了口啤酒,味一般,勉强能喝。
我瞥了一眼,是个三四十的大叔。
不知不觉走到职中附近的gay吧。
我故意往小巷里走。
扯下脖子上的银戒细看。
他夹捂裆的
我一把拍开他的手,付了钱转出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