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勉强装笑:“明知自己鸡巴大还干那么猛。”
“啊那啥,你不吃花生吗?”
我:……
“哗啦”一声。
我把门反锁,脱掉衣服和内,赤地走到镜子前。
四分五裂的镜面上是被扭曲的眼泪和诡笑。
“你他妈……”他收住了要骂出口的脏话,顿了下,问,“你哭了?”
“我……”
我看着他忙前忙后,心里多少有些动。
吃完饭以后,霍岩又赶着把锅送回去。
前挂着两个下垂的袋,又黑又长。
“这点钱算什么?我又不会煮饭,不花钱买难还要让你生病的时候饿肚子吗?”
动画片放完了,霍岩大概才想起来边还有一个我。
“我扶你去……”霍岩跟着我下了床,话说到一半却顿了半天,“赵越,你……”
行吧,反正我也不爱看电视,他开心就好。
临走前瞥见了顾女士的照片。
他听到我在嘟囔,伸手弹了下我脑门。
恶心。
“没有啊。”我风轻云淡地笑。
“我……”
我不要。
我为他的话心生愉悦,胃口大开。
暗红色的,明晃晃地沾在我的白色内上。
推开房门的刹那,霍岩冲上来钳住了我双肩。
结又出现了,子和血色不见了。
“是吗?”我抽动嘴角,把相框轻轻倒扣在桌上。
结不见了。
我忽然浑发冷。
“不然我们看喜羊羊吧!正好你晕,看这不费脑!”
我眼睁睁看着那一小血从微裂的阴涌出,顺着大内侧向脚踝。
“你想看什么?”
“是因为昨天……”
不要。
一小锅青菜粥花了一张爷爷,真是个冤大。
我掉眼泪,穿上衣服。
“有点儿睡不着,看电视吧。”
“你现在想睡觉吗?”他忙完以后爬上床,伸手摸我额,“好像没那么了……还是你想看会儿电视?”
放在心上,还在炫耀那袋白得的花生。
“你慢点儿吃,刚出锅的,小心。”他自己倒是喝得狼吞虎咽,嘴巴像是铁的。
她说:“你逃不掉的。你最终还是会变成一个怪物。”
霍岩去开了电视,又拎着那袋花生上了床,和我紧挨着。
“怎么了?”我回看他。
空气里弥漫着腥臭的味。
他喜滋滋地点开了少儿频。
我又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不论外表如何清秀,平坦的和小小的结总归是我男份的表征,让我得以作为一名男在这个社会里生存。
他指指我的屁,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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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我摇摇,掀开毯子想去上厕所。
霍岩了个呕吐的表情:“恶不恶心啊,你发个烧又不是残废了。”
耳边猛然炸开一声轰鸣。
然后在水泥地上砸开一小朵血花。
眼前一片血色。
“我先去个。”
我一度对此感到庆幸。
我捧着碗笑:“你今天这么贴,我还以为你要亲手一勺一勺的喂我呢。”
“你在我面前哭过那么多次,但其实只有这次最真。”
是玻璃碎裂的声音。
“是!”我想也不想就冲他吼。
以后就少骂他白痴好了。
一接一的经血从那两片厚的肉里涌而出,打了地板,浸了我的双脚,并且还在不断上涨,企图要把我淹没。
接下来整个屋子里都充满了他快活的笑声。
但现在……
“看奥特曼吧!……还是你想看铠甲勇士?”
他把盛好粥的碗递给我,又在我背后垫了个枕,好让我靠着喝粥。
那里有一面很大的试衣镜。
我低,看到了一小块血渍。
“我……”
比最污秽的阴沟还让人作呕。
霍岩在房外喊我。
晕好了很多,就是小腹开始莫名坠痛,还伴随着隐隐约约的意和屎意。
上了高中,外阴已经长出了稀疏卷曲的,大阴被开了许多,小阴也因为时常摩染上了艳红的色泽。倒是那小鸡巴还是只有拇指细,两个子也不见发育。
“赵越!赵越!你在里面干嘛?发生什么事了?!”
“你骗鬼啊。”他突然把我的脑袋摁到他上,单手环抱我的腰。
我推开他,却没有去厕所,而是直奔顾女士嫁人前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