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一辈子待在这儿好不好?”
“怕你啊!弱鸡!”
一人一碗,呼噜几口很快就吃完了。
老宅没有安桶,只在院子里修了一个简陋的旱厕。
我接过瓶子,抿了一口,皱眉:“有点儿酸,还有点儿涩。”
“干嘛?”
我盯着渗出血珠的食指,久久不能移开目光。
霍岩又掏出了几包零食,我们俩就这么就着薯片花生一口接一口地喝上了瘾。
我单手抵着额角,看他突然莫名顺眼。
我艰难地撑开眼:“那你就去啊。”
我瞅准机会给了他一拳。
他有点儿慌了。
他趁机抱住我的双,让我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屁墩。
然后,我们肉贴肉,直接在地上扭打成一团。
“我明明在夸你!”
“哼!”我打了下他的大,“我要把你鸡巴割了!”
他自己喝了一口,然后递给我,坏笑:“试试?”
我生气了,站起来去掐他的脸。
霍岩上完厕所走过来。
他连椅子倒在地上,愣了一下立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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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颊逐渐发热发。
“卧槽,有病啊?!”
我翘着嘴角,盯着落锁的院门。
“忽然发现你脸其实长得跟你鸡巴一样好看。”
“我们打一架!谁赢了归谁!”
“……不行,我还得回去补作业。”
我闲着无聊,折了一枝玫瑰玩。
“那你想被关在哪里?”
我气得把衣服脱了,跟他下战书。
“什么?”
“你蹲地上干嘛?”
“装的什么?红墨水吗?”
我拉着他的食指,用同一刺在他指腹上扎了一下。
我皱眉看着厕所门。
不知折腾了多久,我们都打累了,我趴在霍岩上,困得要死。
他的脸色怪怪的。
结果他一个转就制住了我,狠狠收拾了我一顿。
霍岩也把衣服脱了,还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满是轻蔑。
霍岩拍开我的手:“它明明是我的!”
我又曲起膝盖去他,他就把我拦腰扑在下,压制住了我大。
本来想早点儿洗洗睡了,霍岩突然神秘兮兮地掏出了一个矿泉水瓶。
“要干嘛?”
他抓住了我手腕,差点儿没把我手掰折了。
“它是我的!”我一招猴子偷桃准地抓住了他的鸡巴,“你也会是我的!”
我没碰过酒,有点儿好奇:“好喝吗?”
热好锅以后,我煎了两个溏心,等水烧开放两把挂面,又加几片青菜,就算一顿简单的晚餐。
“胆小鬼!”我走在他后面,趁机踹他屁。
想起早上霍岩被扎出过血,我鬼使神差伸出食指去碰。
霍岩脸也红得要死,不知是醉的还是气的。
“霍岩,你拉屎真臭。”
两同样渗着血的食指逐渐靠近,到一起。
“你拉完啦,”我站起来去拉他的手,“把手给我。”
我从地上爬起,又狠狠扑过去,把他撞到在地。
他抓着我的手腕也生气了:“哪有人夸人长成鸡巴样儿的!”
鲜血打指腹,染红了一小截花枝。
“你在骂我吗?”
但我并不排斥这个味。
脸上抹灰。
“我要把你关在茅厕里。”
他下意识想把渗血的食指进嘴里,我及时抓住了他手腕。
“霍岩。”
上面有不少刺。
“白痴!”他拿瓶子敲了下我脑袋,“是酒啦!”
我狠狠推了他一下。
“我不要,这里面太臭了!”
“还记得我早上跟你说过的话吗?”
然后他就不理我了,开始专心拉屎。
“喜欢啊,比那些景区漂亮多了。”
“我问你喜不喜欢这里啦。”
脑子还有些微醺。我们俩隔着一扇木板门,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霍岩在里着着又想拉屎,我给他递了纸,还得在外面等他。
“你得跟我一起!”霍岩拽着我起来。
“我偷偷从我爸酒柜里倒的,说是进口的,还贵。”他拧开瓶盖闻了一口,一脸陶醉。
“这是我刚刚改进的仪式。”我用力按压,让更多的血涌出,仰看着霍岩瞪圆的眼睛笑,“这样,我们就永远不会背叛对方了。”
霍岩嘲笑我:“赵越,你脸好像猴屁哦。”
也推了我一下。
“……你有病啊,为什么非要把我关起来?”
“赵越。”霍岩推了推我,“我要!”
“你凭什么割我鸡巴!”
我疼得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