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乖乖认怂。
他拍开我的手,自己抹眼泪。
……
“赵越!赵越!”
突然想起里的经典片段,起了兴致,就捂着屁一瘸一拐地跑去采野花。
霍岩的睫不长,但很很密,我把白色蒲公英放在他的眼窝点缀。
本来的确只想洗洗屁,但现在我有了新的想法。
还真的又裂了。
当然不忘拿手机拍下来以作留念。
他把我扑在下,掐我的脸,挠我的胳肢窝,气得满脸通红。
我大声回他:“洗屁!”
他总算半信半疑地停下,然后掰开我屁查看。
“赵越!你要干吗?!”霍岩在背后喊我。
不知过了多久,霍岩的声音响彻我的耳,他紧紧抱着我,肤跟我一样是冰冷的。
我捂着屁挤出眼泪:“没有骗你,好像又裂开了。”
恍惚间,好像有人正向我奔来。
十分钟以后,未免自己笑死过去,我终于讨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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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拿树枝和剩下的野蔷薇一花环。
霍岩睁开眼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地抖掉眼上的蒲公英,吐掉嘴里的蔷薇,无意间低看到自己满野花,脑子清醒了,脸也黑了。
他的嘴微厚,峰明显,只是色寡淡,我掐下一朵野蔷薇放在他间。
他被噎住了,半响才骂出一句“我靠”。
推开他,捡起地上散架的花环,低声控诉:“你明明也看过劳斯的查泰莱,会不知我为什么这么吗?”
“霍岩。”我搂着他的脖子去亲他的耳朵。
我笑得死去活来。
憋着气依然能感觉到耳朵进水后针刺一样的疼,脑开始缺氧,窒息感也越来越明显。
“……”霍岩的脸色跟吃了屎一样。
“痛死了……”我憋着哭腔,眼泪却止不住,“你还一直闹我。”
我说的是心里话。
“等你十八岁了你还没有喜欢上别人的话,就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我不无惋惜地看着他阴里仅存的桃花叹:“霍岩,你不知你刚刚的样子有多美。”
“……你他妈完了!”
可惜他不信。
“好啦,别哭了。”他弯腰帮我屁,但还是忍不住小声嘟囔,“明明是你先整我的。”
这山间静到一时只能听见他偷偷鼻涕的声音。
他着泪骂我:“你他妈就是个白痴!一条溪都能把你溺死!”
了看溪水,赏了会儿桃花,又盯着霍岩的看了半天。
结果不小心被牵牛花藤绊倒了,在沙滩上摔了个大趴。
“霍岩?”我勉强抽动嘴角。
然后不怕死地又补了一句:“就像花仙子一样。”
山风微凉,溪水冰冷,我一脚踏进溪里,激起了一鸡疙瘩。
溪水慢慢没过我的小和膝盖,很快又漫上了我的腰际。
“霍岩,停下,我屁好痛……”
我抹掉眼泪问他:“我怎么整你了?”
我借机反转局面。
我向着深走,顺着水逐渐前倾,让整个缓缓浸入水中。
我伸手接住他下巴的泪水,笑:“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
然后,在他的上挂两串铃兰,在肚脐里插一朵野菊。
他不信,还想继续胳肢我。
“赵越!”他拽下的花冠,狠狠往地上一摔,举起拳就要来揍我,“我这次保证揍得你妈都认不出你!”
我扶着腰站起来,微笑着欣赏自己的杰作。
最后,在他的鸡巴旁边摆满桃花,宛如众星拱月一般。
四肢修长,覆着薄薄的肌肉,拿两藤淡粉色牵牛来细细缠上是最好不过。
气得他把那两藤牵牛扯下来蹂躏成一团,又扔在地上踩成了花泥。
我看了他一眼,转走向小溪。
他不说话,拿脚趾在沙滩上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