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么?”
那朔轻轻地“哦”了一声。
屠渊从来直接进门,那朔知不是屠渊,他走到门口手已经握上门把手,刚要拧动又停住,从站立改为跪地的姿态,然后才开门。
祁业指了下自己的左眼:“眼罩摘掉了,眼睛没事了?”
那朔站起,看着空旷房间深深呼。
祁业重新看向那朔。
然而这抹微笑还没持续太久,那朔就突然感觉不对,怎么有种被注视的感觉,后背发冷?
这一晚那朔难得没噩梦,睡得很安稳。当他缓缓睁开眼,感受到白日的光线,和饱睡后的舒适感,他不禁扬起一抹微笑,并在心里感叹:啊,真是太好了,屠渊没回来。
那朔点:“我记住了,祁长官请放心。”
“应该是吧。”
“奇怪,以前长官就算离开办事也不会这样悄无声息地走了,也不会两天都见不到人。”
他猛地转,便看到一手撑侧躺的屠渊,正微笑着看自己。
“是啊,昨天一整天都不在,没想到今天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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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晃了晃手中的文件,示意那朔不要忘记这件事,在那朔乖顺点后走了。
“祁长官!?你?”
随着门打开,祁业看到那朔,那朔仰看祁业,两人同时出惊讶的表情。
祁业看到赤的那朔第一反应是移开视线,但想到这样对于希峰来说反而不自然,又迅速看回去。
“诶?”那朔愣了下,看到祁业的眼神,他慢慢低下看了看自己,然后扬出一抹苦笑,“啊……还好,还活着,谢谢祁长官。”
“奇怪,他去哪儿了,整个希峰都找不到,手机也关机。”
那朔摇摇:“不在。”
“两天?昨天白天他也不在希峰吗?”
门铃响起。
屠渊不在真好。
“总之如果长官回来了,转告他,我这里有一份文件急着等他签名。”
才不会为他担心,他死才好,只是他死就没人给自己办缓刑和减刑,那才是绝不能允许的!
“他出希峰办事了?”
“嗯。”祁业看着现在跪在地上赤的狗那朔,想,大概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了吧,至少平安活着。
“呦小狗,醒了?”
一直到深夜屠渊也没回来。那朔一人独占整张大床,满心希望这样的状态能够持续到明天清晨,希望自己能再一次睡个好觉。
那朔看祁业很着急,说:“长官昨晚没回来。”
关上门,那朔看向空的房间,想起那日在医疗室见到司慎时的情景,他想屠渊大概是去杀麻烦的人物了吧?
正事说完,祁业要走,可子扭过去又正了回来。
祁业很清楚自己救不了他。
“嗯之前了装义眼的手术,现在已经适应了,看东西都很清楚。”
危险?不可能,那家伙是不可能被杀的,从来都是他杀别人。
他暼过那朔光溜溜的子,暼过他脖子上的项圈,垂在前的锁链,和标准的跪姿,心情复杂。
“长官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