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忙碌一整日,回到南玉房中时,见其已经入睡,便不想多扰,谁曾想南玉还是因为轻微的响动被吵醒,将军忙近前去搂他,南玉亦心疼将军日日繁忙,靠在将军怀中不发一言,只环着他的腰,将军ti谅南玉如今怀孕辛苦,即使案牍劳形,也仍惦念着南玉,吩咐下人小心伺候着。
若是南玉说想要天边的星星,想必将军也会为他摘来,将军专chong南玉,阖府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又因王氏如今独揽家事,也未曾有过怠慢,下人之间闲言碎语皆传王氏与南玉倒是有别于寻常人家的妻妾,一山不容二虎之理,世人皆知,可这将军府倒是与众不同。当家主母似乎比将军更加看重南玉腹中之子,事无巨细的照料着,倒活像南玉的生shen母亲一般,将军听此也感慨王氏贤良,王氏尽得贤名,南玉不曾僭越,阖府上下倒是一派和睦之象。
南玉抚着将军紧缩的眉tou,便问dao,“今日又忙到这时候,若是以后也是如此,便在书房安歇吧,来来回回跑着也远”
“你这小jiaojiao,为夫不是怕你晚间没我相陪,落寞难过吗”
“可玉儿也不忍见端郎这般辛苦”
“三两步路罢了,值个什么,我忙完之后只想看着你,搂着你,同你说说话,如此也当是解乏了”
“让玉儿为端郎解解乏可好”,说着便伸手为将军rounie着太阳xue,将军得此佳人,亦是感慨万千,明明那么jiao,可有时候说的话就跟蜜糖似的,甜到人心窝里去了。
南玉见将军放松下来享受,亦不愿惊扰于他,只默默地按着,唯恐他不舒服。将军chu1在温柔乡中已久,早年间的狠戾也全消散了,现下只想好好守着眼前人过日子。
“乖乖,你可真的是要我的命”,将军如此说dao,南玉不解其深意,将军复又问dao,“今日感觉尚好?可有不适?”
“并无,玉儿一切都好”
“为夫终日繁忙,不能时时照应,你若有事便同夫人讲,不要害怕”
“端郎放心,夫人待我是极好的,已是十分周到了,玉儿都不好意思了”
“万事当以你为先,你若是不好,为夫真的是形神俱灭”
“又说胡话,为何端郎总是如此焦虑”
“不提了,不提了”,将军又rou他入怀,摩挲着隆起的肚子,“玉儿可曾想我啊”
自三月期满后,将军与南玉时不时地也会行那事,只不过将军念着南玉是tou胎,恐生变故,不敢肆意玩弄,隔好几日才会zuo那么一次。南玉越发馋了,将军忍得也十分辛苦,但二人约定了几日一次,此时都恨不得腹中的孩子早日降生。
南玉一经将军撩拨便情不自禁,一味地朝着将军怀中挤着,但又顾虑到孩子,不敢妄动。将军见南玉如此难耐,便知把这jiaojiao饿坏了,立时解了衣裳,同南玉共效齐飞。
“端郎,慢些,小心孩子”
南玉shen上衣着已被将军轻解,因怀孕胀大的xiongru此时被肚兜紧裹着,如今才重获自由,南玉羞于shenti的变化,但将军赤luo的目光,倒像是将南玉已然不着寸缕一般,“玉儿愈发jiaonen了”,说着大掌便游移到了xiongru之上,只盈盈一握,玉儿便已有jiaochuan,“太美了,玉儿知dao自己现在有多美吗?”
将军大掌覆在南玉隆起的肚子上,抚摸着,像是在与里面的孩子打招呼,“玉儿腹中的孩子,是为夫日日浇灌出来的”
“当日为夫说过什么,吴靖没那本事,但为夫有啊”
南玉因将军说的话儿面louchao红,又因将军褪下亵ku,戳弄花xue而亢奋,“真真是把我的乖乖饿坏了,下面这张小嘴liu了这么多口水”
南玉shen下的花xue早已蜜ye四溢,将军平日里不抚弄时也是如此,南玉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