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上来着?”
“担当问你话呢,还记得吗?”张晋远抱着舒忧坐下,急不可待的就把肉棍插进花里,这个眼儿才被袁起过,一转眼又吃进了另一肉棒,舒忧被撑的难受,手指抓在张晋远的肩膀上抓出好几绯红的印子,两个人真的都是一一的形容可怖,舒忧都要怀疑自己到底是如何吃得消的。
吃得消?怎么可能吃得消?吃得消还会晕过去吗?舒忧愤愤的歪过脑袋,拿一双水汽的眼睛瞪袁起,“我...我都被你们...嗯啊!太深了...呜呜...”被毫不留情的进了口里的肉上,一整条花腔都被肉棒熨的瑟缩,强烈的快感直冲,让舒忧只剩下伏在张晋远肩膀上息的力气。
袁起凑到舒忧后,挥舞着阳物先浅浅的戳弄了几下那圈肉后才缓慢而坚定的进去,另一手握在舒忧纤细的脚踝上把玩,满足的长长的“嗯”了一声,,“都被我们弄的只会哭叫了,想来定是记不得了?”
舒忧被插的全颤抖,反手去推袁起的小腹,推不动分毫,入手是他垂涎不已的遒劲肌肉,他哭丧着一张晕红的小脸骂到,“你们!啊啊!你们今日...怎么这样...是要,弄死我么...啊!天啊...唔!”
张晋远捧着他的脸到啄吻,摆动起腰从下至上的颠弄他,“自讨苦吃,谁叫你在车里撩闲的?”
袁起吃吃的笑了两声,肉也牢牢的插进了深,他拨开舒忧的长发,错开那一串艳利的吻痕,又了好几个上去,“是宝贝儿自己淫浪,从一进门就开始勾人。”
这回的姿势比站着轻松了不少,两个人更有闲心来撩拨舒忧,袁起从后拥着他玩弄他的尖,故意叼着他的耳朵一声一声的低,感的取人命,叫舒忧泡在温泉里也止不住的起了一的鸡疙瘩,呻里尽是热情的哭腔。
张晋远不遗余力狠的同时也伸手下去,了两把重新竖起来的肉后,捻住了成小樱桃的珠,薄薄的一层不堪碰,陡然被指尖夹,似要爆出果浆一般惊惧的颤抖,惹得舒忧一面推搡他的肩膀,一面将腰肢扭动的更欢畅。
“啊啊---!!受不了...唔啊!不...嗯啊...”舒忧爽的不停歇的颤抖,有时波浪带来几片花坠在了他被的粉的子上,更添媚,他大敞着双最大限度的承受着两个肉棒的疼爱,花和后都已经被凌的艳红起,肉被连续的拍击成了的烂肉,却依然散发着强烈的快意,舒忧被刺激的脚趾蜷起,嗓音甜腻而沙哑,“要了...唔啊!!好...好舒服...嗯啊!...要了...不行...”
温泉池热气袅袅,周围高大的树干上却还落满了白雪,晚风稍稍一,细小如沫的雪花尽数飞扬,也动火红的灯笼与灼灼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