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莹的涎随着指腹落,滴在苏圣卿已经完全起的肉棒上。那鸡般偌大的着实让人不寒而栗,再瞧瞧谢慎情下那两狭窄的细,很难让人不认为苏圣卿这可以将他的完全撕裂。
谢慎情微微抬眼望着苏圣卿,神情里似乎带着些乞求的光芒:“好哥哥,帮……帮货好不好,嗯……很。”
“想进来吗?”为炉鼎,谢慎情那几乎是本能般的勾引姿态即便是再过上百年也不会磨灭。他低垂着,当着苏圣卿和诸位佛门高僧的面在藏经阁上玩弄起了自己的。虽然女已经透,但他还是轻轻地将抄写经书的手指放入了口中,用那如同蛇信子般的红仔细地过每一指。
那双金色的魔瞳中光华转,显然已经是被怀中人完全勾起了情,他声音低哑地命令着谢慎情:“自给我看看。”
谢慎情趴在藏经阁,睁眼便可瞧见阁下众位高僧奇异的眼神,淫邪的,诧异的,不忍直视的。就仿佛他不止是在被苏圣卿一个人
后者乖巧地低下,将手指伸到了的女口,指尖在那轻轻地打着圈,外翻的口轻轻地颤抖着,出些内里不停蠕动的饥渴媚肉。很,好想……好想被什么人来狠狠地上一才好……
他得那样仔细,光是那样看着,便让人无端联想起他实际在弄的是自己下的阳。
他的尖灵巧地破开了谢慎情的后,狠狠地钻了进去,其用劲之狠仿佛要把其中的淫水悉数出来一般。
红衣僧人大怒,再抬手间已是西禅寺成名数百年的绝技金刚伏魔掌。万千佛光朝苏圣卿激而去,最终又汇聚于一点,正朝他的心脉而去。
就在众人目瞪口呆之际,他怀中的谢慎情缓缓抬起来,眼神中带着担忧地望着他:“你……你是不是又……入魔了?”
“淫秽不堪,实在是淫秽不堪!”底下僧人哪里见过这种场景,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一片哗然。淫是西禅寺中最可怕的忌讳,曾有僧人破戒,其尸被高挂在寺门暴晒一月有余,其可怕形状昭示着寺中所有僧侣不得犯戒。可如今,苏圣卿这个不世出的高僧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要以试法,进行淫乱的表演。
“区区烛火之光,不与日月争辉。”冷言既出,苏圣卿指尖一点,佛光怦然碎裂,散落漫天光华,如同一阵金雨落下。
苏圣卿置若罔闻,攻略目标又从男转向了阴。那怯生生的花隐藏在已然的阳物之下,要稍微拨开些袋才能瞧见其真容。苏圣卿伸了两指过去狠狠一夹,痛得谢慎情眼泪直,女却禁不住地出一大淫水来。
谢慎情一愣,不禁想起了去年盂兰盆节之时,只要交合,兴许就能唤回苏圣卿的神识吧。至于自己,只要说是自己勾引西禅寺高僧入魔便可。他一狠心,竟是双大张,生生地在苏圣卿面前出了自己下那两红的来。
刹那间,红衣僧人运起元功,掌劲携雷霆之势袭向苏圣卿。后者也不抬,仅是轻轻挥手,那漫天气劲顿时消散于无形,尽数归于魔魅的金瞳之内。
“我从未入魔。”苏圣卿怜爱地看着怀中人,“这才是真正的我。”
苏圣卿毫不犹豫地将他整个人压了下去,埋在羊脂玉般的间,用轻轻地分开了那粉的后,黏稠的淫水之下,藏匿着一引人破戒的幽。对比淫的女,菊显然还收敛得多。它紧紧地闭合着,偶尔渗出一丝半缕的淫水来,却也是小心翼翼的,四周的褶皱紧致无比,如同还没有被进入过的子。
“住持,圣卿师傅既然已经入魔,那咱们自然不必再手下留情了,”说话的红衣僧人乃是戒律院首座,如今他出言,一时更是无人胆敢出声,唯有住持缓缓地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