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在那些鳞片上,白的依附着糙的甲片上下磨蹭着,带来颤抖的快感。只怕他还走不到红衣人面前,淫水便已淌了这异兽满。
畔那香甜的汁像是某种甘甜的果子,引诱着红衣人伸出去品尝。他虽是不动如钟,但内心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内心的煎熬如同佛陀证历劫般折磨着他,他知,只要自己一伸手就能碰到那销魂的,拥有那个尤物。他此刻正站在命运的天平上,不知在前方等待自己的是光明还是毁灭。
红衣人轻轻地将他的双分开,如同进行着某种神圣仪式般地将自己的偌大埋入了谢慎情的内,开始缓慢动作起来。
西所绊倒,那异兽上层层叠叠的鳞片恰好从他的阴和花上刮过,让谢慎情瞬时下来。
“唔……好舒服……”谢慎情一边哼着一边渴望着巨物能将下两小填满,不知异兽是否也察觉到了背上这淫靡的场景,只见那些糙的甲片有分缓缓分开,出其中狰狞的肉来。那肉上密密麻麻布满倒刺和黏,犹如手般向谢慎情伸来。
“不够……再深些……”
这种熟悉的感觉迫使谢慎情不安分地挣扎起来,想看清后人的面容。
“啊……”那成百上千的刺和媚肉方一接,便激谢慎情尖叫出声。谁知肉不等他稍作息,立向外抽离出去,然后再次更凶猛地进入到了更深的子里。
那律动并不十分快,红衣人也并不像他所说般不通人事,每一次的进入缓慢而有力,像是在延长交媾时间般,绵长的快感从下传来,如同水入大江川不息。
更多的肉涌上来,径直伸入了谢慎情的小嘴中,那肉如同有意识般地在他间逗弄,三两下便将这样一个绝色美人弄得嘴也合不拢,津直。很快地,那肉分开的阴,一下便哧溜地钻到了口。
“快进来……”失去了肉的谢慎情焦躁不已,他倚靠在红衣人的口磨蹭,不停地促着他的进入。
许久没被同时满足过的谢慎情仰起来,出曲线优美的颈侧,他感觉整个都依靠着内那两鸡巴存活,视线已经渐渐模糊起来。
他扶起的谢慎情,在他的眉心烙下一吻。即使是淫乱至此的场景,在红衣人眼中,谢慎情仍旧是那样的圣洁而不可碰。
红衣人微微蹙眉,似乎理解错了谢慎情的需求。光影晃动间,只见一名与红衣人面容相仿却着白衣之人赫然出现在了谢慎情的后,他的阳对准后,一下破开了这久未有人访迹的地方。
猩红色的肉从谢慎情的衣襟边缘进去,卷住了那浑圆的子,将房压成了圆形,不停地搓着。
谢慎情方才被红衣人整理好的青丝又散乱了一地,面前不远红衣人的剑鞘寒冷如冰,倒映出他布满情的面容。为什么……为什么他就是不肯碰自己……
因此谢慎情的高也来得很慢,他被干得淫水泛滥,前后像进入了永无尽的高,只会一味地往外着水。接连的高终于使他稍微恢复了一点神,此时谢慎情才意识到并非红衣人长了两肉棒,而是后令有其他人在弄着他。
一灵识传入异兽的脑海中,那些肉得到感应迅速地缩了回去。灰黑色的甲片上只剩下了大滩的淫水和犹自息的谢慎情。
“别怕,”红衣人轻声安抚着他,“他也是我。”
良久,红衣人终于喟叹一声,缓缓地转过来,决定忠实自己内心的望。
阴沉沉的天空下,只见一淫水如同泉般从一只翼玄上出,汁四溅之下,连带着落在了红衣人的脸庞上。他不用回也能知晓后正在发生着什么,修为到他这种地步,早已不用睁眼也能感知到方圆百里任何事物的动静,如今背过去闭上眼睛,倒像是此地无银了。
谢慎情浑痉挛着,红衣人的脸莫名地和另一个人重叠在了一,他难以置信地伸出手去,声音都是颤的:“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