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了。他不知贺冬明带他来此为何,却也只能茫然地随着他的步伐前去。
为了避人耳目,贺冬明特意替他换上了农妇的布衣裳,发也是乱糟糟的,不知其中是否还了未洗净的水。那衣裳糙得很,一个细微的动作便能使尖和它不住摩。炉鼎的子最是耐,这才没过多久,下的两口又开始叫嚣,不知疲倦地淌出蜜汁来。
贺冬明毫不在意地喝着客栈中的劣质茶叶,谢慎情才吃了一口便险些没吐出来,他简直不敢想象怎么会有如此糙的东西。贺冬明倒也无所谓,只是说:“对比你那蜜,这世上万物确实都只能算下等货色。”
谢慎情瞧他一眼,又夹紧了双。为了避免再度发情,他只好强行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观察着周围人的动向。
可惜他也不知是被贺冬明带到了何,旁的人全说着奇怪的话语,谢慎情是半个字也听不懂。好歹还有人说着官话,虽夹杂着厚的口音,但谢慎情勉强听去,总算还能明白些。
“方才听说榆山城里下了一场奇特的雨呢,老夫在此地住了几十年,还未见过这等景象。”
贺冬明心中一动,又问:“敢问老丈是怎样的奇特?”
谢慎情听他说话的语气竟与当地人一般无二,心中暗暗惊叹,又有些担心,不知贺冬明在打什么主意。
那老丈说:“是下了一场蜜雨哩,那雨水落在嘴里,倒比蜂蜜还甜些。”
贺冬明笑着了谢,又转来逗弄满脸通红的谢慎情:“这可真是淫雨霏霏了。”
谢慎情羞得很,不敢再抬。却又听那老丈说:“我近日观天上星辰,慧在天狱,是天下大乱之像啊。”
旁边同是喝酒的人都笑起来:“又来了,听你胡扯了这么多年,每一次准过。”
那老丈颇有些不服气:“这次绝对是真的,我昨日方才听说那正派第一宗门飞烟剑派出了大事呢。”
周围人纷纷起了八卦的心思想听下去,又有谁能想到这事情的始作甬者正坐在他们隔桌。
“听说掌门仙君的两位弟子为了一个男人大打出手,正逢论剑大典,修真界的许多宗门都派人前去,啧啧啧,也不知是什么尤物能让他们这些修仙人都非要得到不可。”
“嘿嘿,”人群中有猥琐的已经笑了起来,“女人倒还罢了,男人的话,定是那得让人舍不得。”
“说得对,我听他们说这些正派宗门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有着各种能让男人长的秘法呢,说不定这人的子比榆山城里的花魁摸着还舒服些。”
那些山野村夫越说越是淫秽,谢慎情不愿再听,却是把目光转向了贺冬明:“二师兄他……当真为了我……?”
“不错,”贺冬明的手悄然摸进了他的衣襟,“你该知你自己是有多淫了吧。”
谢慎情默然不语,也没心思再贺冬明在他上乱摸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