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无力地垂在他的肩侧,两浪的白沫飞溅,如同青楼里最下贱的娼。
外的走廊上响起弟子们焦急的跑动声,隐约还能听见他们慌张的对话。
“找到谢师弟了么?”
“没有,这边也没有看到他的踪影。”
“都这个点了,新人还找不着,耽误了吉时大师兄发怒了可怎么办?”
“派人去通知大师兄了么?”
“还没来得及。”
原是方载秋进屋后用了移形换影之法,将这个房间引入了另一个结界中,那些弟子在虚构出来的婚房中自然无法找到谢慎情。不过这术法骗骗他们也罢,若是叶栾景本人到场,那自然是瞒不过的。
鼓乐声从远到近,想是迎亲的队伍将近。谢慎情失神地倒在贺冬明怀中,喜服上到沾满了干涸的水,小嘴主动张开,将方载秋大的鸡巴了进去。持续已久的弄已经使他彻底化成了淫物,如今能让他暂时有点反应的,可能只剩下男人的阳物了。
贺冬明舒爽地将阳物从合不拢的后中抽出,如雨,淅淅沥沥地淋满了谢慎情满。
“二师兄,大师兄快来了,咱们也该走了。”
方载秋像是什么都没听到,阳物仍旧抵弄着谢慎情的。
直到那乐声渐渐变得震耳聋起来,方载秋才堪堪了谢慎情一嘴,稍稍收拾了一下衣服:“我自会去与他说明,你在此照顾他。
贺冬明有些不解,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方载秋走了出去。
门口的叶栾景似笑非笑,看着从婚房内走出来的方载秋:“二师弟,难怪方才我也到没见到你,原来是先来拜见你未来的嫂子了。”
“叶栾景,很抱歉,今日的婚礼恐怕无法举行了。”
叶栾景沉下脸,又问:“为什么?”
“我亦对谢慎情有情,实在无法接受他成为你的侣。”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纷纷倒了一口冷气。飞烟剑派向来门风严谨,谁知怎会出现这等师兄弟不合,当场抢亲的事情。
“方少侠,这……这恐怕不合规矩……”
叶栾景冷笑一声,打断了其他人的言语:“那你要如何?”
方载秋沉默片刻,答:“师尊尚在闭关,你我可等师尊出关后定夺,若是师兄不愿,亦可剑上见真章。”说罢,剑光闪动间名剑‘天阙’赫然出鞘。
屋内的贺冬明静静地听着两位师兄的对话,又低仔细地看了看谢慎情被弄得肮脏不堪的脸庞:“没想到二师兄竟会为你出这种事情来,可真是个榆木脑袋。不过么……”
他的自言自语被淹没在了浩瀚的剑意之中。叶栾景面色铁青地看着面前对自己执剑相对的二师弟,再度问:“你当真要为了一个男人与我这个大师兄动手,当着修真界各位前辈的面,闹出这种笑话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