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试探地开口。
手掌握住了他的小――近来他变瘦了,原本在林间狩猎长出的肌肉在能量不足的情况下渐渐消退。
那只手再度游进了双间,在大暧昧地徘徊着,抚摸着那里的肤。
“咕、……”一声被压抑的呻从蹦出,缪尔压抑着自己的息,然而他明白,自己的状态早已瞒不了任何人。
缪尔没能听出那是谁的声音,但接着,他听见了向他靠来的脚步声。
……那个地方还很少被人摸。
“……?!”
赤的在寒风中颤抖,但在门关上后,室内又迅速温了起来。
即便只是……像现在这样的碰。
缪尔又在挣动了,被从后摸膝盖可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验,他不喜欢那样,像把自己脆弱的位都暴在他人面前。
他忽地意识到,这
――手。
缪尔听见了些许脚步,呼声,除此之外,无人开口。
他被迫不断地注视着那影像。
火焰散发出灼人的热度,缪尔知,此时此刻的自己,肤一定已经一片红。
他无神地注视着眼前的黑暗,有那么一会儿,甚至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
“――”停下。
依然没有回应的话语,缪尔也不知该怎么办。
他知这样相当奇怪,可在花蜜中浸了太长时间,即便一丁点儿轻微的抚摸都足以撩拨起他的情。
西亚鲁那天在遴选仪式上的目光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疼痛让他明白自己的正在发生着变化,仪式一旦完成,他就会从“人”成为“祭品”,他的会变成与常人有异的异貌之物,他该的事会变成躺在这里等着他人光顾。
。
然而他的动作只换来了金属的碰撞声,带控制着他摆动的幅度,他本无法从那人手中逃开。
望也开始充血,它比任何东西都更加能现出他此时的状态――那手的主人一定已经注意到了这点,爱抚的力加剧了,半是抚摸、半是搓。
有人走进了房里。
缪尔抿着想要抵抗,而那团火却迅猛地燎原,他突地就开始颤抖,没有给他任何缓冲,一下子就冲垮了他的思绪。
那只他熟悉的手忽地搭在了他的脚踝上。
内心无声的呼喊自然不可能被任何人听见。
那已经被迫熟悉的情的火焰在这样的碰下陡然开始燃烧。
眼前的漆黑就像是提醒他自己糟糕境的棱镜,映照出他狰狞而扭曲的面容。
他等了一会儿,没有人把芦苇凑到了他嘴边,他动了动,聆听着那呼声传来的方向。
它现在变成了他噩梦的一分,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的西亚鲁都令人憎恶、发恨。
黑暗中传来一声轻叹。
缪尔想。
对方全然没有理会他的挣扎,对他来说,这一点点的挪动无关紧要。
“外……”他喃喃,“是不是该下雪了?”
“呼、嗯……”那糟糕的梦境也在这仪式中反反复复,“……咕。”
缪尔猛地一惊,小条件反地抽动着想将那手甩开。
他颤动着,顺应着这颤抖下意识地想合拢双,上的束缚又让他本对此无能为力。
时间在目光里转,打开祭坛门时,从外进来的空气已变得寒冷,冬天大约是来了。
――该死。
“……拉里?”
手指顺势抚摸过大,在缪尔徒劳的移动中钻进他的两之间――但却没有太过深入,而是在修长的双上来回地游移。
那只手仿佛在确认这点般反复抚摸着腹,用两手指住那里搓,又顺着胫骨向上游走,碰着缪尔的膝窝。
缪尔轻轻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