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震动声，节奏强烈的歌曲则带来峰峦起伏的震动，卫凯的也是高迭起。当到了目的地的时候，卫凯的发和脸上都是汗，随着音乐停止，他疲惫地松开手，正了正西装，调整了一下裆。

        “了么？”凌瑞东问。

        卫凯摇摇，他的后庭不像徐渭那么感，有快感但还不出来，反而更是火煎熬。

        凌瑞东带着卫凯来到了一家大排档，这是一片烧烤街，各种各样的烧烤店连在一起，到都是穿着随意的人，有的甚至光着膀子，卫凯这样西装革履的登时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不过凌瑞东倒是很淡定地叫了一堆烧烤，又叫了两扎啤酒。

        店面虽然是街小店，味却非常正，两人吃得热火朝天，满大汗，再喝一口冰凉的啤酒，真是人间美事。

        凌瑞东没有在吃烧烤的时候捉弄卫凯，边吃烧烤，凌瑞东边把自己在美国和David的事情，回国后和徐渭的事情，都讲了出来。

        对于在咖啡馆里究竟该怪谁的问题，两人对了一下经过，默默对视一会，不知该笑还是该叹息的好，凌瑞东摆摆手举起啤酒，卫凯也扯松了领带，碰了一下，一切尽在不言中，最后一点阴霾，也冰消雪了。

        酒足饭饱，凌瑞东起去厕所，卫凯轻声说：“主人，我也想去。”

        “忍着。”刚才坦白过往的凌瑞东不见了，这一刻，卫凯知他的主人彻底回来了，今晚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凌瑞东带着卫凯开着车，绕了一圈，来到了这片大排档林立的老城区的某小巷，那是位于两栋紧挨老楼之间的狭窄巷子，满是垃圾，尽堵死，是城市里少有人行的角落，他把车停在巷口，几乎就把巷子完全挡住了。

        卫凯隐隐感到了什么，下车之后紧张地站在那儿，他往巷子里面望去，遍地的垃圾和灰尘，尽则被铁板堵住了。

        凌瑞东稍晚了一点下来，卫凯顿时瞪大了眼睛，因为平时男风或者休闲风的凌瑞东，竟然穿着一件黑色的背心，上面是个夸张的骷髅和乱七八糟的文字，脖子上还着一条链子，手臂上不知贴了贴纸还是什么，竟然有着花臂一样的纹，看到凌瑞东这样反差极大的打扮，卫凯竟有点想笑。

        “卫总经理，你成了卫总经理之后，是不是很少来这样的地方了。”凌瑞东忽视了卫凯眼里的笑意，指了指墙，“趴墙上。”

        卫凯走过去，面对着脏兮兮的墙，双手撑在了上面，转看着凌瑞东。

        凌瑞东来到他后，从背后抱着他，将腰带解开，连着内一起脱下去，一松手，卫凯下面就空的，只有昂贵的西落在了地上，那里恰好有一滩积水，很快打了他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