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的当口，来到凌瑞东边劝。

        凌瑞东也看出来，卫凯一边应付着各路人，一边到寻找，找的恐怕正是自己，而自己，也该面对当年任的苦果了。

        等到卫凯边好不容易散了一拨人，凌瑞东端着酒杯走了过去，来到了卫凯面前。

        卫凯注意到了侧面走来的凌瑞东，向凌瑞东迈了一步，随即紧抿着嘴，站在那里，等待着。

        “现在说对不起，是不是太晚了？”凌瑞东努力挤出了一丝笑容，笑容里藏着的不是作的谄媚，而是直面的勇气。

        卫凯的手紧了酒杯，嘴几次颤抖，还是没说出话来。

        “当时的我太年轻了，没想到会对你造成多么大的伤害。”凌瑞东低下，他没法面对卫凯火一样的眼睛，“这么多年了，幸好还有机会，对你说一句对不起。”

        他举起酒杯，举到卫凯面前。

        然而卫凯却没有举杯，终于从紧绷的牙关蹦出一句话：“你想说的，只有对不起？”

        “我不知还能些什么。”凌瑞东决然地着自己抬，“如果你想让我消失，那我可以辞职。”

        “你想的，就是再消失一次？”卫凯的眉越皱越紧，怒火在他的双眸后面积压，凌瑞东先是皱皱眉，对于卫凯的不依不饶感到不知如何是好，随即松开眉，平静地让嘴角抿出一条弧线，等待着卫凯想要的，能让他满意的解决办法。

        然而卫凯的怒火竟然再一次生生压住了，他只是悲凉的笑了笑：“就这些了？”

        “还能怎样？”凌瑞东忍不住脱口而出，语气中的不甘和怨愤，让凌瑞东自己都不敢相信，话一出口，两个人同时呆在当场。

        凌瑞东看着卫凯的表情，只觉得心乱如麻，只好匆匆说了一句：“今天先这样吧，我先走了。”

        但是他一转，卫凯就抓住了他的衣服，凌瑞东错愕地回，就看到卫凯一副“我不知该怎么办但是不能放你走”的表情，而刚刚他抬高的音量，已经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凌瑞东不禁皱紧眉，对着卫凯呵斥：“放手！”

        卫凯几乎是本能般地放手了，那双装满了复杂情绪的眼睛顿时瞪大，如同一只被主人呵斥的狗狗般无辜地望着凌瑞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