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又扯住发拽了拽,似乎比较喜欢这种扯住发的手感,于是起将剃刀放回了洗漱台,抬脚踹了徐渭屁一下:“洗干净。”
说完之后,凌瑞东回到房间,将准备使用的工放在床上,然后便躺在床上等待着。
过了一会儿,徐渭爬着回到了卧室中,这个刚才还想“作”一下的家伙,轻易被凌瑞东一个眼神给镇压,现在已经丝毫看不出刚才敢反压主人的霸气,只剩下敬畏和卑微,以及深藏在眼神中的期待。
“把工摆好。”凌瑞东抬起下巴示意,“你摆他们的顺序,就是用在你上的顺序。”
徐渭爬到床前,像一只想上床却不敢违抗主人命令的大狗,他从床沿看了看,偷偷吞咽一下,直起子,面对这些工,他却反而下不了手。
因为凌瑞东的话,意味着他怎么摆,凌瑞东就会怎么玩,而凌瑞东的玩法,他已经很熟悉了,所以对于先玩什么,后玩什么,徐渭就十分犹豫。
“快点。”凌瑞东坐起,抬脚踹了徐渭脑袋一下,徐渭连忙伸手,他摆在第一位的是项圈,这自然是最简单的选择,第二位他犹豫了很久,因为凌瑞东还放了口和眼罩,但是最终徐渭把口和眼罩直接放在了后面,中间留下了空位,第二位放的却是藤鞭。
摆在第三位的是一碗冰块,紧接着是眼罩和口,徐渭偷偷抬起看了凌瑞东一眼,凌瑞东只是挑挑眉,没说话。
下一个难关是一枚铁钥匙,徐渭手里那一枚已经冲进了厕所,这是最后一枚能够解开贞锁的钥匙,钥匙放在那里,贞锁解开的时间就在哪里。
徐渭将钥匙咬在牙齿之间,从咙里发出汪汪的声音,然后松开牙齿将钥匙放在了凌瑞东面前:“主人,这个狗狗真的不敢自己决定,还是主人拿着吧。”
凌瑞东拿起钥匙,依然还是笑笑,没表扬也没不满,让徐渭很是忐忑。
接着徐渭又犯了难,因为剩下的是两假阴,他很熟悉,一是他自己倒模制作的,一是凌瑞东倒模制作的,并没有用来扩的或者尾巴。
徐渭想了想凌瑞东的习惯,于是把自己的放在前面,把凌瑞东的放在后面,然后收回手规规矩矩地跪好。
“决定了?”凌瑞东出一丝不可捉摸的笑意,徐渭刚要点,突然又快速伸手,把两假阴的位置倒了一下,然后才点点,紧张地看着凌瑞东。
凌瑞东提起藤鞭,站到徐渭后:“上趴到床上。”
徐渭双臂撑着床角,跪在床边,后背自然出,因为紧张而收紧了肌肉。那藤条是凌瑞东买的中比较昂贵的,是从日本海淘的手编藤条,握柄非常结实,本就是藤鞭,而前面由小指到细尖的藤鞭,同样是用细藤编织,十分致,抽起来也是实打实的疼。
凌瑞东毫不留情地抽了三十鞭,这可不是拍板那样不疼不的红,徐渭结实宽阔的后背肌肉上,出现了纵横交错的鞭痕,全都起,甚至透着血痕,这是最真实不过的疼痛,伤痕很长时间都消不下去,也唯独在徐渭放假之后,凌瑞东才敢放肆地玩上一把。
鞭痕从徐渭的肩胛到后背正中,但是却放过了腰和两肋,因为这种藤条伤害太大,凌瑞东虽然在David上练过一段时间的鞭子,但是徐渭比起David那高大的材,承受力还是弱一些,承受面也小一些,凌瑞东很有分寸地控制了自己,不过,他却抽冷在徐渭起的翘上抽了几鞭,留下了四交错的血痕,足以让徐渭在几天里都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