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凌瑞东丝毫不留情,而且板子并不是每次都准确地打在屁上,偶尔抽在上,那种疼痛能让徐渭这个坚强的军犬都剧烈得哆嗦,偏偏没等这种深入骨髓的隐痛缓过来,屁就要继续承受火辣辣的痛苦。
可是凌瑞东却并没有拍打他的,而是伸手轻轻挠着他的大,从膝盖内侧沿着大内侧往大轻轻挠着,动作十分轻柔,又时而轻轻勾一下,轻微的刺让徐渭感地微微颤抖着,健壮的肌和腹肌都不停紧绷,于是蜡就顺着蜡烛慢慢滴下来,凌瑞东
这种拍板造成的伤害不大,疼痛都在肉的表层,但是却容易形成很清晰的火辣辣疼痛感,只是被打得通红的屁,最终也没有形成字印,因为凌瑞东本没法保证每次都严丝合只打同一个地方,不过那点镂空的字符,确实增加了拍板痛感的层次。
“跪好!”凌瑞东坐在床边,了个手掌伸平向右的手势,徐渭连忙爬到他面前,双手和膝盖撑地跪好,微微调整了一下,让脊背得笔直。
凌瑞东灭了蜡烛,徐渭的后背上已经落下了斑斑驳驳的蜡,他灭蜡烛,最后出的蜡还让徐渭再次抖了一下,等蜡烛冷却之后,凌瑞东取下蜡烛命令:“翻过来。”
凌瑞东将三个红色的低温蜡烛放在徐渭背上,从肩膀中间,到脊背正中,到刚好位于腰交界的地方,然后将一个黑色的拍板放到徐渭面前展示了一下。
拍板是双层板,这种板子中间是分开的,所以拍打的时候会互相撞击,声音会特别响,而且板子的一面还镂着大大的“BITCH”,据说如果能够稳定的每次都打在同一个地方,就会留下一个字符的印字。
徐渭翻过来的时候表情相当彩,凌瑞东忍不住出了笑容,一个蜡烛被摆在了徐渭的口靠近左边的地方,一个则摆在了右边的正上方,而最后一个蜡烛,则摆在了徐渭的腹肌上,紧挨着肚脐。
徐渭大张着躺在那儿,看着三个蜡烛依次燃起,更感的腹肤,立刻感觉到了已经烧了一半的蜡烛的热度,凌瑞东举起了拍子,徐渭忍不住抖了一下,随即更剧烈地抖动着,因为第一滴蜡已经到了他的口。
展示了一下之后,凌瑞东就毫不犹豫抽了下去,每次都是高高扬起,再狠狠扇下去,板子接到屁的时候,就发出极短促的板子互相撞击的声音,和极响亮的板子拍打屁的声音。凌瑞东毫不留情,可以说尽情地狠狠抽打着,将心里刚才那点阴郁都发了出来。
“汪?”徐渭叫了一声,还歪了歪,声音又小又无辜,很像小狗试探着主人反应的声音,这刻意卖萌的动作让凌瑞东嘴角溢出一丝笑容,他拉着徐渭进了卧室,来到柜子旁边,从里面拿出了几样,徐渭目不转睛地看着,眼睛微微瞪大了。
有点紧,进去的比较慢,但是徐渭不断呼放松自己,还是慢慢推了进去,接着他转过来,拿起狗链在项圈上,汪汪叫了两声,将项圈的提手咬在嘴里,双拳撑地,摆出标准犬的跪姿,面对着镜。
而红色的低温蜡烛很快就在中间烧出一个凹陷的碗型,里面积着红红的蜡,本来这些蜡会随着蜡烛变短慢慢下,但是现在却因为拍打的震动,以及徐渭忍不住肌肉绷紧而不断轻微摆动,一滴滴蜡甩出来,凌乱地落在周围一个小小的圈型。
徐渭最开始很有骨气地隐忍着,但是随着凌瑞东毫不放缓的拍打,加上后背上蜡带来的不间断又不规律的痛苦,终于忍不住开始汪汪叫了起来,试图用汪汪的狗叫来博取凌瑞东的同情。
打屁是越打越疼的,徐渭最后受不了,开始大声发出惨烈的汪汪声,听上去十分痛苦可怜,凌瑞东又狠狠快速地拍击了一分钟,才放松下来,用另一只手接过,将拍板垂到徐渭的面前,之前挥拍的手则抖动着:“看来淘宝骗人,本打不出字来。”
凌瑞东握着着徐渭的将它抬起,一松手,的鸡巴打在徐渭的腹肌上,这憋了很久的鸡巴经历了刚才的痛楚,丝毫没有下来,反而特别翘,在躺着的时候,几乎是紧贴着腹肌,差不多贴到了肚脐,和红蜡烛只有一个肚脐的距离。
凌瑞东低凝视着徐渭,表情很复杂,带着怅然和若有所失,连他都不知自己在忧郁什么。
徐渭的认主仪式和卫凯不太一样,全程都是自己独自完成,凌瑞东走到镜前,徐渭张嘴将提手放在他的手心,凌瑞东站到他边,共同出现在镜里,等了几秒,这才牵着徐渭过去,关掉了摄像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