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抵到了舒橦的咽深。
腰腹不停往前送,吉绅重地着气,心中感叹:“原来这种事这么舒服,怪不得那些人都跟不要命似的。”
绵的口腔无意识容纳着物的贯穿,分的口被抽插间的肉棒带出来了下巴,这样的景象让吉绅的火更加旺盛。
另一面的戚珣到了紧要关,但一次的交只缓解了一点作用,他还需要更多次的发才能彻底解开药。
猛的一个深,吉绅绷紧小腹闷哼着在舒橦里释放开来,连着出几才抽出,手指撑开舒橦的嘴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没有被刚才的成结弄破,略微放心了一点。这时,吉绅看见同样才的戚珣又无意识地将依旧坚的生进舒橦被他扩张好的后里,眼神顿时变得有些不愉。
但吉绅没有阻止,他只是冷静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起离开床边。
数不清究竟了多少次,戚珣的温终于趋于正常,暴的事抹消了他的狂躁,一团乱的大脑清醒了一点,他努力睁开眼想要看看下这个带给他平静的人是谁,吉绅却在他快要清醒时眼疾手快地给他注了一支镇定剂。
许多手朝舒橦伸来,密密麻麻地伸过来抚摸他的,“过来啊”“你给我过来”他全战栗,嘴里,膛上,下里都是手,好多的手……
“不要!”“不要碰我!”“啊——”
“啊啊——”舒橦双眼瞪圆从噩梦中惊醒,心如擂鼓声声震耳,他抚着自己不堪重负的心脏,惊出了一冷汗。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醒了。”
不属于自己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一刀惊雷劈过,舒橦惊恐地瞪大眼睛,浑僵住,温迅速地从他内失。
还没有醒吗?还在噩梦里吗?
吉绅见他如此惊恐,温和地笑了两声,他住舒橦冰冷的耳垂,亲昵:“初次见面,我叫吉绅。”
吉绅……这个名字为什么这么耳熟?
舒橦凝滞的思绪又飞快转动起来,上辈子隔离区被攻破后的画面在他脑中闪过,戚珣和他的恋人,等等,戚珣的恋人不就是叫吉绅吗?
舒橦倏地转过,想看清后人的脸。
此人一西装整整齐齐穿在上,天然卷的发被梳成一丝不苟的大背,五官清秀却不失大气,端是一副文质彬彬的好模样。
没错,的确是那个吉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