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青紫的脸更黑了,也不要面子了把红姐一把推到在地,指着她的鼻子痛声骂:“哪来的野鸡给我泼脏水!我本就没去过红街也没见过你,再胡说我就告你诽谤!”
“我就料到你这金针菇不会认账!”红姐站起来拍拍上的土,被朱飞佑推倒的时候手掌被地砖伤了几口子,她背地里用力来回舒张夹紧,出的血看起来倒有些吓人。
手伸进包包里拿出一打照片用力抛撒开来,有些照片还沾上她手心的血。围观的吃瓜群众唯恐天下不乱地纷纷互相传递着照片,上面倒没有什么骨不堪的内容,就是两人较为亲密的自拍,特别是有一张朱飞佑睡在按摩床上,红姐拿着手机靠近他拍得照片。朱飞佑之前所说不认识,没见过的谎言不攻自破。
当看到照片的那一刻,朱飞佑就知自己完了,直接撕破脸发疯似得向红姐冲去。这红姐也不是省油的灯,两人直接现场互相扭打起来。虽然朱飞佑吨位大,但本就负重伤的他攻击力大大降低,脸上被挠得左一右一。
场面有些失控,此时辅导员带着保安上前拉架,终于被扯开的二人气吁吁。围观的人群被疏散,老师组织着同学把照片统一回收。
一声警笛响起,原来是红姐报了警,而且碰巧又是昨天出警那些人。民警到现场一看,乐了,又是昨天那胖小子。得了,都一起上车吧。
坐在警车上,朱飞佑恨不得把红姐生生吃了,恶狠狠的说:“你以为你没事吗?卖淫可是犯法的!”
红姐闲适地坐在另一边,仔细扣着指甲里的血丝,讥笑着说:“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你能想到的事情难我会不清楚?哼……”
看到对方一副有成竹的模样,朱飞佑开始慌了,不对劲,这女人不对劲。等到了警察局看到对方连律师都请好了之后,朱飞佑知,这女人是有备而来,事情恐怕不能善了。
赵宇看够热闹,之前被打断的暧昧氛围早已烟消云散,两人直接收拾东西回家。进了家门,闫睿修脱掉外套洗手开始准备饭。看到对方一切准备就绪,赵宇默契地从挂钩上取下围裙帮闫睿修系上。这还是某一天赵宇突发奇想帮闫睿修系了回围裙,结果从那之后闫睿修每次饭都会张开手站在那盯着赵宇,也不说话,意图很明显,就等着赵宇主动帮他系围裙。一来二去两人就形成了这种习惯。
闫睿修站在案板前“砰砰砰”地切着菜,动作娴熟,赵宇就坐在一旁的料理台偶尔帮忙剥个蒜什么的。
闫睿修把菜下锅时余光瞟到赵宇正拿着牙签聚会神地给蒜儿作微雕。回过神闫睿修控制着火候翻炒,嘴角扬起。这个笑容与之前在课堂上展现得完全不同,既柔和又愉悦。
闫睿修的年纪比赵宇大将近十岁,虽然以他在学术界的成就相比已经算很年轻了,但二人的阅历终究是一代沟。
在遇到赵宇前,闫睿修想象过很多次自己未来的伴侣会是怎样的人,但他从未设想过会是比自己年纪小的男生,更别说小了将近十岁。
在他之前的设想中,那个人或许也是学术圈中的同类,或许是在其他行业中有一番成就的成熟男,格稳重内敛,两个人拥有相同的兴趣爱好,生活和谐,稳定地携手过完一生。可如今,除了生活超乎想象的和谐外,没有一条和设想相同。即使如此,他却非常满足。
因为一切空想在真正的心动面前都是纸老虎。
赵宇好像天生拥有这样的能力,无论在何种境况下都能立找到令自己最为舒适的状态来适应当下的环境。虽然年纪小,但闫睿修和他在一起过日子却意外地有烟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