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啊啊啊……”
“慢,慢点……”
小小的房舍之内,两ju白皙赤luo的躯ti交缠不休。上方的樱夙面容妖媚,雌雄莫辨,却因为kuabu那巨大的阳物和小臂上结实的肌肉而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下方面色chao红,并且不断chuan息着浑shen痉挛的人正是那进了画bi中的朱丰沅朱举人。
两人颠鸾倒凤,似乎已经从昨日下午zuo到了今日的晨光熹微。阳光似乎透过墙bi洒在了两人的shen上,朱丰沅睁开迷蒙的双眼,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究竟是如何到达此chu1的了。
“啊啊……嗯,太快了……”
“樱夙,叫我樱夙。”
“嗯啊……樱,樱夙……你,你慢点……”
朱丰沅大开着shen子,shen上落满了点点青紫的斑痕,而樱夙不仅耸动着下shen在那已经不知高chao过多少次的后xue中进进出出,还陆陆续续地朱举人的xiong膛上留下不少印记。
又过了一刻钟的时候,樱夙才又一次she1进了那已经xue肉外翻的小xue中,连番的高chao已经让朱举人学会了利用后xuechui水代替阳物出jing1,热ye打在changbi上令后xue紧紧绞死,changye顺着樱夙ba出的肉gen滴落下去。
樱夙施法变出了一桶热水,将朱丰沅抱了进去泡着,三两下便清理好了自己,在朱举人tou上落下一吻:“这是药浴,对你有好chu1的,你先泡半个时辰,我去为你准备食物,折腾这么久你一定饿了。”
感到热水的沐浴,尤其是药浴慢慢渗到pi肉中的舒缓,让朱丰沅放松了心神,他喃喃自语dao:“我为何会在此chu1,这是哪里?孟兄,孟兄怎么不见了?樱夙,我又是为何与他发生了这样的关系?怎么,完全记不清了?”
当时孟龙潭在大殿中,转眼不见了朱举人,便很奇怪地问老僧。老僧笑着说:“去听宣讲佛法去了。”孟龙潭问dao:“在什么地方?”老僧回答说:“不远。”
孟龙潭再去询问,却连老僧的shen影都不见了,心下感到十分奇怪,但不远chu1一副bi画中刻了很多经文,他便又去了那一chu1ti悟佛法。
画bi中的时间过了一夜,而大殿中不过只有片刻的时间,孟龙潭与老僧谈话的功夫,画bi中已然过去了七日。
七日之间,朱丰沅与樱夙好似一对璧人,琴瑟和鸣。只是偶尔有樱夙的姐妹前来拜见,总是因他是男子而感到惊讶,而他却因喜欢女子姣好的面容而屡次被樱夙惩罚调教,每每回忆起来,真是又痛又爽,有些yu罢不能。
“哎哟,樱莲你快来看小珠子,这都见几次面了,见到咱们还脸红呢。”
“小珠子别躲啊,咱们可都是夙儿的姐姐,快叫姐姐。”
六位shen着桃红衣裙的女子,发髻松松挽着,翡翠步摇liu苏坠,面若桃花,围在朱丰沅周围调笑。这些时日,朱丰沅和她们相chu1下来,发现她们虽是妖怪却并非是穷凶极恶,还有着一副古dao热chang,天真可爱。
朱丰沅脱不开shen,只好低toudao:“姐姐们别笑我了,一会儿樱夙便要回来了。”
正说着,樱夙果然从外面回来,还带了一篮青色的果子。朱丰沅没看出来什么名堂,但几位姐姐见了都互相打了个眼色,笑着掩面退了出去。
“没想到夙儿这次真的想要留下小珠子。”
“就是啊,竟然拿了育子果呢。”
“不过,族中的规矩,夙儿应该知dao的,他和小珠子要面对的还有很多。”
大姐回tou看了一眼那紧闭的房门,叹了口气,罂粟花妖一族,多为雌xing,可雄xing罂粟花向来薄情,很少有伴侣,于是族中定下这样一条规矩:这一辈中若有一个雄xing找到相爱的伴侣,这名女子就将是这一辈雄xing花妖的共妻,像她们这一辈,皆出自一母,千年来樱夙之母已经诞下了百余个后代,尽guan如此,樱夙也只有五个兄长,而他们六人,居然是樱夙最先找到伴侣,若是玩玩,樱夙不会起了让朱丰沅服用育子果的心思,可朱丰沅是人类,他可以接受这样的规矩么?
“你说什么?”朱丰沅瞪圆了眼睛,眸中尽是不可思议,“让我和你的兄长也在一起,这太荒唐了。”
樱夙眉tou蹙起,话语中还带着一丝忧伤:“沅沅,我绝不勉强你,这么多天你在我shen边我都很快乐,如果你不愿意,我会施法消除你的记忆,将你送回原来的地方。”
“我……”朱丰沅犹豫了,他只知过去那些年活的浑浑噩噩,与樱夙在一起的日子他很想继续,可,与那些不认识的人在一起,还要承欢人下,让他很难接受,“可我也不想离开。”
樱夙抱住朱丰沅,劝说dao:“沅沅,试一试好么,我母亲,她有十个丈夫,我只有五个兄长,我们雄xing已经越来越少了,你若是与我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