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你这是怎么了?”
看着已经昏迷了两天的儿子终于醒过来,宋母简直要喜极而泣了。
宋焘生龙活虎的tiao下床,只感觉以前的病弱无力仿佛是幻觉一样,想起来张秀才留下的地址,问母亲dao:“娘亲,这两日春水县有没有传过什么奇怪的消息?”
宋母让丫tou去请大夫,又让宋焘回去躺着:“说是有个秀才不明不白地就死在了家中,他无父无母,只有一个出嫁了的姐姐在为他收殓。”
“不是,他没死。”宋焘挣扎着起来,他如今活了过来,那张秀才一定还活着,可不能就这么让人把他埋了,“娘,我有事出去一趟。”
“大夫ma上就来了,你去哪啊?”
“娘,你信我,我没事,我两个时辰后回来。”宋焘不敢说自己遇到了什么事,因为梦中的所作所为,在天下人看来,都是淫秽不堪的,如今他也只能搪sai过去。
宋焘借了邻居家的ma匹,翻shen上ma,追到门口的宋母看到他shen姿矫健,倒是信了他一半,放任他骑ma离开。
出城没多久,宋焘便觉得ma鞍和衣服有些磨的慌,本以为正常人骑ma都会感觉磨的有些疼,可他不止是大tui内侧,还有shen上新长出的花xue有些难以启齿的yang。
宋焘骑在ma背上,不停的颠簸居然让花xue慢慢地溢出了些水ye,快到春水县县城时,花xue的yeti已经打shi了衣ku,好在外衫过长还能遮住一些。
难耐地在ma上扭了扭,宋焘磨蹭了两下,食髓知味的shenti让他有些心神dang漾,现在好想,好想摸一摸...
宋焘坚持到办丧事的地方,已经磨得他出了一shen汗,只见一个shen穿素服的年轻妇人toudai一朵白花站在门口抹泪。
“这位大姐,这里是张家么?”
那妇人点点tou,哭着说dao:“这位兄弟你来晚了,我弟弟都已经下葬了,多谢你还能来看看他。”
宋焘大惊,那岂不是要闷死他?转shen要走时,却意外看到院内站着的张秀才,他惊呼一声却引起了妇人的注意,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妇人却什么都没看到:“小兄弟,你怎么了?”
宋焘看到张秀才对他lou出一个微笑,走进了屋里,随即他对那妇人摇了摇tou,问dao:“在下是张兄故友,能到他的故居去看看么?”
“请自便。”
宋焘进门之后并未发现张秀才的影子,难dao真的只是个幻觉?
张秀才的虚影化实,在他shen后显出,恶作剧似的拍了拍宋焘的肩膀。
“啊!”
宋焘被吓了一tiao:“你吓死我了!这到底怎么回事?你...还活着么?”
张秀才施法召来一片云,托住了宋焘往床上送,宋焘好奇地摸了摸,感觉很是迷茫,因为他gen本摸不到!
恍惚间,宋焘shen下的云已经消失不见,而他的衣裳也被变没了,张秀才坐在床边,左手划过他单薄的xiong膛,轻轻地握住了他蛰伏的阳物,缓缓lu动着。
“嗯啊...哈...”
原本被ma鞍磨的很yang的小xue又慢慢地溢出一gu水来,张秀才很是惊讶:“这里,竟然别有dong天,宋兄可真是尤物啊,难怪最后是你zuo了城隍,而我,只是一个主簿。”
说着,张秀才将另一只空闲的手伸进宋焘张开的双tui之间,沿着大tui内侧